首页 女生 短篇故事 120页A4纸锤死出轨男

  

宿。我拜托在公安局的老同学查入住记录,电话那头沉默许久:“晚晚,是情侣套房。”

签字笔在协议书上戳出个墨点。没有共同财产,没有孩子,五年婚姻清算起来不过五号字体一页纸。程默曾趴在婴儿用品店橱窗上说“我们要个女儿吧”,现在想来,他大概连婚戒丢在哪家酒吧都记不清。

雨突然下大了。我抱紧纸袋冲进地铁站,婚纱照还挂在卧室床头——那天摄影师夸他眼神深情,原来演技早融入骨血。

三天后,宅急送拉走十二箱衣物。程默深夜砸门时,我正在熬银耳羹,砂锅咕嘟声盖过他的呜咽。“你凭什么扔我东西?”他眼底泛青,领带歪成可笑的角度。

“凭房产证是我的名字。”我舀一勺冰糖搅进锅里,“明天换锁师傅八点上门,你还有,”瞥一眼挂钟,“四小时收拾钥匙。”

他忽然踉跄着跪下来,戒指硌得地板吱呀响。多讽刺,当初连婚戒都推说资金紧张,如今倒是舍得买钻戒求和。“晚晚,我们重新开始……”

“程默,”我弯腰与他平视,“你知道当初为什么选你吗?”

他茫然摇头。

“因为你说会每天给我泡蜂蜜水。”我关门的瞬间,听见瓷勺摔碎的脆响。

苏薇找上门那日,我正给新买的绿萝浇水。她倚着门框挑眉:“你以为赢得很漂亮?他迟早会回来求我。”

我按下手机录音键:“去年十二月,你开价五万离开他,需要我放给周远听吗?”

她血色尽褪的模样取悦了我。那个总在部门聚餐时炫耀男友体贴的女孩,此刻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你不敢……”

“我离婚了,”我笑着递过一包纸巾,“建议你留着擦眼泪。”

新房的装修图纸铺了满桌,设计师小唐指着衣帽间的暗门解释隐藏式收纳时,我正盯着墙角那片霉斑出神。程默曾说要在那里装个酒柜,放他淘来的波尔多私酿。现在渗水痕迹蜿蜒如蜈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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