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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着婚纱站在红毯尽头，手机突然震个不停。
"林晓晓，你个不会下蛋的老母鸡！"穿红裙的女人抱着婴儿冲进来，"我儿子才是周家继承人！"
宾客席炸开锅。
我扯掉头纱，周明浩正跪在女人脚边哄孩子。
婚纱裙摆扫过香槟塔，满地玻璃渣映着他手机屏幕——置顶对话框备注"宝贝"。
"亲子鉴定昨天刚出。"女人把报告拍在签到台，"你家给的二十万彩礼正好当奶粉钱。"
我抄起切蛋糕的刀，刀尖对准自己左手腕："周明浩，选她还是选我？"
血滴在雪白裙摆上。
周明浩抱着孩子往后退，他妈突然冲出来抢刀："要死死远点！别脏了我孙子的满月酒！"
我松开手，看着老太婆栽进破碎的香槟塔。
手机在这时响起，闺蜜杨雪发来语音："别犯傻，我在医院等你。"
救护车鸣笛声中，我盯着杨雪发来的定位冷笑。
周明浩手机里那个"宝贝"的朋友圈，昨天刚晒过杨雪家的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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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毒水味道呛得我头疼。
VIP病房外传来黏腻的水声，杨雪的声音带着喘息："明浩哥，晓晓会不会发现孩子..."
"那个蠢货正给自己办后事呢。"周明浩的皮带扣撞在墙上叮当响，"等老头子咽气，周氏集团都是我们的。"
我拔掉输液针，血珠顺着指尖滴在手机录音键上。病房门突然被推开，护士惊呼："患者割腕了！"
杨雪裹着周明浩的西装冲进来，胸口的吻痕还没擦干净。
她抓着我的手往病历本上按："晓晓你别想不开，虽然不能生孩子，但可以当我儿子的干妈呀。"
我反手抽了她一耳光。
周明浩举起椅子要砸，门口响起带笑的男声："周少好兴致，在病房玩3P？"
穿黑西装的男人倚着门框，腕表盘面映出我满脸血污。他甩过来黑色文件夹，周明浩突然开始发抖。
"顾...顾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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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淮之的皮鞋尖挑起我下巴时，我正用婚纱擦脸上的血。他丢给我新手机："能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