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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跟我走，仇人还是金主，你选。"
我扯掉心率监护仪。
走廊尽头，杨雪抱着孩子正在办出院手续，周明浩搂着她的腰摸手机："给宝贝订个金锁，要刻周家祖训..."
顾淮之突然揽住我的腰，闪光灯在楼梯口亮成一片。
第二天头条是周氏太子爷私生子曝光，配图是我在顾淮之怀里笑出泪花的模样。
"哭得真丑。"顾淮之扔来热毛巾，"给你三天时间，背熟这些。"黑色文件夹里是周氏集团偷税证据，还有份亲子鉴定——孩子和周明浩的血缘关系只有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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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着杨雪送我的伴娘礼服走进周家老宅。
灵堂里，周明浩正抱着孩子跪在棺材前哭，杨雪的红指甲掐进我胳膊："你来干什么？"
"来送花圈啊。"我指着门口二十个白菊花圈，"祝你们一家三口早日团聚。"
周老爷子突然坐起来，吓得杨雪打翻骨灰盒。
老头子的氧气罩对准周明浩："带着你的野种滚！"
顾淮之从挽联后面走出来，手里抛着周氏集团公章。
周明浩扑上来抢，我举起手机播放病房录音，杨雪的叫床声回荡在灵堂。
"精彩吗？"我把花圈上的挽联撕下来，"这份新婚礼物，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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殡仪馆的空调吹得人发冷。
顾淮之把西装披在我肩上，手机屏幕亮起杨雪的短信："见最后一面吧，我把明浩哥还给你。"
我摸着西装内袋里的录音笔笑出声。
太平间里，杨雪抱着孩子缩在墙角："都是周明浩逼我的，他说不帮他骗你彩礼就去死..."
"所以你们开房六十次也是被逼的？"我按下遥控器，投影仪在停尸柜上投出酒店监控，"从我们订婚那天开始，每次都是情趣套房？"
周明浩从藏尸柜里爬出来，手术刀抵住我脖子。顾淮之吹着口哨推开门，身后警察的枪口齐刷刷举起。
"猜猜看，"我把领口拉下露出项链，"微型摄像头拍不拍得到你现在的蠢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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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车鸣笛声中，顾淮之往我手里塞了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