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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的！都是合成的！"
我按下遥控器，大屏幕播放他昨晚在KTV的监控："周少说要给儿子换尿布，怎么在给陪酒女戴钻戒？"
股东们集体起立鼓掌时，杨雪挺着大肚子冲进来。她腹部有道狰狞刀疤，那是上周剖腹产留下的。
"孩子是你的！"她拽住周明浩裤脚，"你说等拿到钱就娶我..."
我笑着打开保温杯，人造羊血泼了她满脸："产科主任没告诉你，子宫切了也能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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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淮之把我按在总裁办公室落地窗上时，楼底聚集着抗议的员工。他咬开我衬衫纽扣："怕吗？"
"更怕你演技太差。"我摸到他后腰的窃听器，"消防队纪念日快乐，顾队长？"
他瞳孔猛地收缩。我扯开他衬衫，烧伤疤痕下藏着警徽纹身。
十年前百货商场失火案通报里，殉职名单根本没有他。
手机突然响起我爸的语音留言："晓晓，如果有个叫顾淮之的人找你..."
录音在此处戛然而止。
顾淮之掐着我脖子的手在抖："你以为我在救你？"
我笑着按下手机播放键，他今早和境外账户的通话录音响彻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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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夜的天台，杨雪抱着假肚子要跳楼。
直播镜头对准我："林总逼死孕妇！"
我抢过主持人话筒："周氏集团最新福利，堕胎费报销额度提高至二十万。"
杨雪僵在栏杆上。我举起B超机，显示屏里是男性胎儿："怀孕五个月才发现孩子性别？"
周明浩突然冲上来抢人，杨雪失足坠落。
我甩出消防软垫，她砸在印满周明浩开房记录的巨幅海报上。
警笛声中，顾淮之浑身湿透地出现。
他左手拎着境外洗钱犯，右手攥着我爸的消防员证。
"游戏升级了。"他把嫌犯踹进警车，"现在你是我的共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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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东大会变成逮捕现场时，我正在给新员工培训。警察给周明浩戴手铐，他冲我嘶吼："你以为赢了？"
我按下投影键，顾淮之的警服证件照投满整面墙。周氏集团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