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短篇故事 母亲遗物被砸后我转身出国,他却疯了

  

花爆竹的声音,我直到清晨都没睡着。

迷迷糊糊的时候,我感觉身上有人了一层薄薄的毯子。

方行渐饭点匆匆回来,没有问我为什么睡在沙发上,只是让我保重自己,别想有的没的。

「我今晚参加年前晚宴,不用等我回来。」

指针转过八点,我收到了一条彩信。

照片上,谭明归自信挽着方行渐的手臂,仿佛一对恩爱的情侣。

我坐在沙发上发呆。

对,是我不配,我学不会礼仪,学不会攀谈,更配不上方行渐,他就该和谭家小千金在一起。

佣人,别墅,甚至我如今的在工匠圈的地位,全都来自于他的施舍。

我起身做出国计划,我总要学会做个了断。

半夜方行渐带着一身酒气回来。

「你还在?就知道你会等我。」

他揽着我的肩膀,问我:「解酒汤呢?」

我没有准备。

方行渐的笑容僵在脸上,有些不满:「别人家的小情人是又会嘘寒问暖又会狐媚手段的,你就干坐在沙发上?」

他叹了一口气转头盖过这个话题,和我抱怨晚宴上那群人有多么虚伪,但他还是帮我争取到了几个高价私人订单。

我抬手帮他脱下外套,从始至终,他没有关心我手上的伤。

只有一声声的埋怨。

以前我做漆器时,即使穿了防护服,也总是容易过敏,手上全是红肿疹子。

作为工匠,最要保护手的安全,我手指粗糙没有小姑娘那么细腻,他也从来不嫌弃。

总是嘱咐我一定要爱惜自己的技术,这比外在的美貌要重要得多。

后来甚至习惯回来就常常抬起我的手检查,呼呼吹气安慰我。

不过现在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

……

贺岁的蛇木雕制作已经走到尾声,方行渐看得出来我忙得脚不着地。

他托张师傅给我一张高级漆器展览的门票,希望我能抽空参加。

门票背后,他写着:就当散散心,总闷着容易乱想。

我本想扔掉门票,但张师傅劝我说找找灵感,有助于创作,我便来到展览。

没想到谭明归就站在对面,穿着红艳艳一身,隔着车水马龙冲我招手。

我和她,像一个夺目的朱砂痣和粘在墙上的米粒。

方行渐没有注意,笑道:「难得明归对漆器起了兴趣,我就想着让你来帮忙介绍,毕竟是专家。」

我认命地维持表面的和谐,学着那些导游介绍漆器的来源发展。

谭明归听着像天书一样,没一会儿就软着骨头趴在方行渐的肩膀处:「行哥哥,她讲解技术好烂,把我都听困了。」

方行渐看我一眼,把她的身体扶正:「好歹也是你擅长的领域,起码拿出点态度吧。」

他见我不作为,干脆带我们一起去了体验区。

谭明归想试又不想粘油漆味,便推我一把:「你是做漆器的,那你肯定不怕这些吧,做给我看好了,随便做什么东西给我玩玩。」

方行渐也劝我:「她没玩过,要是不小心过敏了怎么办,你去给她演示一下,也比较靠谱,毕竟你不怕过敏。」

我默默坐下来,摆弄案板上的油漆。

谭明归对我指手画脚,甚至不小心打翻一瓶油漆,溅到我裸露的手臂上,她假惺惺地心疼我:「你没事吧,听说生漆过敏了可难受了。」

我随手用抹布擦掉了油漆:「我没事,体验区不可能用生漆,这些都是普通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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