钥匙。

"走吧。"他说。

地下停车场里，程昊的黑色路虎安静地停着。他绅士地为林悦打开副驾驶的门，等她坐好后才绕到驾驶座。

车子驶出地下车库，夕阳的余晖洒进车内。程昊单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轻轻握住林悦的手。

"我爸不同意我调职。"他开口，"他说如果我就这么走了，反而坐实了那些流言。"

林悦的心一沉："那怎么办？"

"我跟他打了个赌。"程昊转头看她，眼中带着笑意，"三个月内，我要让部门的业绩提升30%。如果做到了，他就同意我们在一起。"

"30%？"林悦惊呼，"这怎么可能？"

"有你帮我，就有可能。"程昊握紧她的手，"你愿意吗？"

林悦看着他的侧脸，突然明白了什么："所以你之前对我的严格要求，是在培养我？"

程昊笑了："你很聪明，只是太容易满足。我知道你的潜力不止于此。"

接下来的日子，林悦几乎住在了公司。她和程昊一起分析数据，制定策略，开发新客户。程昊教会她如何谈判，如何在会议上据理力争，如何在压力下保持冷静。

渐渐地，林悦发现自己变了。她不再害怕在会议上发言，不再因为同事的议论而动摇。她开始理解程昊的严格，那是对工作的热爱和追求完美。

一个深夜，林悦趴在办公桌上睡着了。朦胧中，她感觉有人轻轻抱起她。睁开眼，看到程昊温柔的目光。

"回家吧。"他说。

林悦靠在他怀里，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雪松香："程昊，你为什么喜欢我？"

"因为你是唯一一个敢跟我顶嘴的人。"他轻笑，"还记得你第一次交报表给我吗？明明害怕得要死，却还是坚持问哪里有问题。那一刻，我就知道你是特别的。"

林悦心里一暖，抬头吻上他的唇。

三个月后，部门业绩超额完成目标。庆功宴上，董事长亲自到场。他举杯看向林悦："我听程昊说了很多关于你的事。你很优秀，我儿子眼光不错。"

林悦红了脸，程昊在桌下握住她的手。

然而，就在一切看似圆满时，一个意外打破了平静。

那天，林悦收到一封匿名邮件，里面是程昊和一个女人的亲密照片。邮件里说，程昊一直在利用她，其实早有未婚妻。

林悦的手在发抖。她想起程昊最近确实经常接到神秘电话，有时还会避开她接听。

晚上，程昊来接她下班。林悦把手机递给他，声音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