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打开信件一边问道。
"她是个非常有天赋的年轻画家,29岁,未婚。去年冬天开始在汉森画廊展出作品,很快就在伦敦艺术圈崭露头角。"李先生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欣慰,"她的画作风格独特,最初以风景写生为主,但近期开始尝试一些...更前卫的创作。"
信中的内容简短而诡异:"今天你将收到你的命运决定。"字迹工整优美,但透着一股不自然的僵硬感。我注意到墨水在纸面上呈现出一种特殊的金属光泽,这绝不是普通杂货店能买到的。
"她最后一次出现是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
"三天前的下午,有人在皇家艺术学院附近看到过她。之后她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她的公寓没有被翻动的痕迹,画室里的作品也都完好无损。"
我从李先生的语气中察觉到一丝隐藏得很好的焦虑:"您似乎对这个案子格外关心?"
李先生略显尴尬地移开视线:"实不相瞒,莫兰小姐不仅是我的委托人,也是我已故好友的女儿。我对她父亲有过承诺,要照顾好她。"
我站起身,走到书桌前,开始给诺顿写电报。伦敦潮湿的空气让壁炉中的火焰发出轻微的噼啪声,窗外的雨势渐大。
"我想我们需要诺顿的帮助。"我一边写一边说,"这个案子比表面看起来要复杂得多。"
02
三十分钟后,诺顿出现在我的寓所。他高挑的身影略显消瘦,但那双灰蓝色的眼睛依然锐利如鹰。他穿着一件深灰色的长外套,衣领上还沾着些许未干的雨水,显然是从某个案发现场匆忙赶来。
"希望我没有打扰到你的工作。"我说。
"恰恰相反,你的电报来得正是时候。"诺顿脱下手套,在壁炉边暖着手,"我刚刚结束了一个走私案的调查,正需要些新鲜事物来提振精神。"
当李先生将案情简要重述后,诺顿的表情变得异常专注。他接过那封神秘的信件,从口袋里取出他标志性的放大镜。在仔细检查了整整五分钟后,他的嘴角露出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
"告诉我,李先生,"诺顿突然开口,"莫兰小姐最近的画作销量如何?"
这个看似无关的问题让李先生愣了一下:"很好,特别是那些抽象作品。上个月的拍卖会上,一幅画就拍出了500英镑的高价。"
"500英镑?"诺顿挑眉,"对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