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液香味。我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声，平稳而轻柔。
“睡吧。”他轻声说，声音里带着笑意，“到了我叫你。”
我闭上眼睛，假装睡着。其实心跳得厉害，根本睡不着。阳光透过车窗洒在我们身上，暖洋洋的。我能感觉到他微微调整了坐姿，让我靠得更舒服些。
秋游那天的阳光格外温柔，洒在生态园的草坪上，像是给整个世界都镀上了一层金边。拍照时，同学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却都显得有些拘谨。女生们手挽着手，男生们则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仿佛有一条看不见的界限横亘在青春期的少男少女之间。
集体照时，我站在最左边，他站在最右边，中间隔着五六个人。摄影师喊着“茄子”，我却忍不住用余光瞥向他。他站得笔直，嘴角挂着淡淡的笑，阳光在他的发梢跳跃。
等到自由活动时间，人群渐渐散开。在一片开满野花的山坡上，我们终于有了独处的机会。
“要不要拍张合照？”他突然提议。
我愣了一下，心跳突然加快。他掏出手机，我们并肩站在一起，中间隔着恰到好处的距离。山风轻轻吹过，带来淡淡的青草香。
“三、二、一——”
快门按下的瞬间，我们都笑得很灿烂。那是我第一次和他单独合影，照片里的我们，眼睛里都闪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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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活动后，他在我生日时送了我一盆花，是多肉的一种。他递给我的时候，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说：“这个很好养活，记得浇水就行。”我接过那盆小小的植物，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天知道那是我第一次收到花，开心得不行。那盆多肉当时我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