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不会让你吃这种药。”

白芊芊突然扑过来抢药瓶。我们撞翻香槟塔时，我瞥见她后颈的草莓印——和林淮舟今早系错的领带一个色号。

“啪！”玻璃碎片扎进掌心，我听见自己沙哑的笑声。林淮舟的皮鞋碾过我手背，和当年踩断混混手指的力度一模一样。

“淮舟哥哥，”白芊芊突然捂着胸口跪倒，“药......”

林淮舟打横抱起她往外冲，我的珍珠耳环被他手肘刮落。二十岁生日那晚，他在游轮甲板上给我戴这对耳环：“以后每年生日，哥都给你买珍珠。”

穿侍应生制服的男孩突然蹲下来：“小姐，您需要......”

“滚开！”林淮舟转身踹翻餐车。龙虾沙拉糊满我裙摆时，我数清他西装内袋露出的房卡号——1314，我们第一次约会的酒店房间。

白芊芊突然拽住我头发：“姐姐怎么总学我打扮？”她指尖勾着我锁骨上的血痕，“连伤口都要模仿？”

我反手扯开她衣领。暗红色吻痕从锁骨蔓延到胸口，像条吐信的毒蛇。围观人群突然炸开尖叫，穿貂皮大衣的贵妇打翻红酒：“林家养女当众扒人衣服？”

“淮舟你看！”白芊芊哭着指自己胸口，“她疯了......”

林淮舟扬起的手掌带起风声。我闭上眼听见腕表磕碰的轻响——那是我用三个月工资给他买的生日礼物。

“滴——”刺耳的救护车鸣笛撕开夜幕。穿白大褂的人冲进来时，我正把碎玻璃按进掌心。血腥味混着消毒水味涌上来，像极了三年前那个雨夜。

“患者瞳孔扩散！”

“准备除颤仪！”

白芊芊被抬上担架时，指尖还勾着林淮舟的领带夹。我望着救护车顶闪烁的红光，突然想起家庭医生的话：“苏小姐，您的心脏......”

“满意了？”林淮舟掐着我下巴逼我看急救室红灯，“芊芊要是出事，我要你偿命。”

我摸到他无名指上的戒痕。昨天他秘书发来的照片里，这枚戒指戴在白芊芊手上，背景是铺满玫瑰花瓣的情侣套房。

“林总！”护士突然冲出来，“病人需要RH阴性血！”

林淮舟转头盯着我手腕上的住院腕带。上个月体检报告从他书房飘出来时，我看见用红笔圈出的那行字：RH阴性熊猫血。

“抽她的。”他扯开我衣袖露出针眼密布的手臂，“就当赎罪。”

第二章：抽血时他护着白月光，我笑了

“滴答。”血袋在输液架上晃荡，针头扎进我青紫的血管时，白芊芊正在VIP病房啃苹果。

“林先生说抽800cc。”护士第三次调整止血带，“苏小姐，您脸色......”

“抽。”我盯着玻璃窗外的银杏树。金黄的叶子打着旋儿落下来，像极了林淮舟求婚那晚放的烟花。

“啪！”病房门被踹开的瞬间，我下意识蜷起手指。林淮舟的领带歪了，喉结上还沾着玫瑰色唇印。

“够了吧？”他扯松领带，“芊芊醒了，说要见你。”

针头在血管里猛地一颤。我数着血袋上的刻度线，400cc，够染红白芊芊那条高定婚纱了。

“淮舟哥哥！”白芊芊坐着轮椅冲进来，膝盖上缠着雪白绷带。她今天涂了樱桃色唇釉，衬得我嘴角结痂的伤口越发狰狞。

“姐姐对不起。”她伸手要碰我输液管，“我不知道你贫血......”

我拍开她的手，腕间红痕在冷光下触目惊心。昨晚林淮舟把我铐在床头时说过：“芊芊需要静养。”

“别碰她！”林淮舟突然攥住我手腕，“装什么柔弱？”

心电监护仪发出尖锐鸣叫。白芊芊突然捂住胸口，粉色病号服下有什么东西硌出方形轮廓——是林淮舟送我的求婚戒指盒。

“药......”她抖着手去摸床头柜。

我抢先抓起药瓶。盐酸帕罗西汀，和我床头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