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短篇故事 我虐渣打脸亲戚

2

我虐渣打脸亲戚 菁木 1128 2025-02-11 10:52

  

作响。三十年前的樟木箱静静蹲在床脚,铜锁孔里还插着半截断掉的钥匙。我蹲下身掀开箱盖,霉味混着檀香味扑面而来。最上层是摞得整整齐齐的毛线衣,鹅黄色那件是我的,袖口还留着初中时不小心烧破的洞。

手指触到硬壳本时,门外传来刻意放轻的脚步声。我迅速抽出深红色证件,转身正对上二嫂闪烁的眼神。

"找到了?"她探头往箱子里瞅,"妈这些年藏了不少好东西吧?"

我没接话,快步往客厅走。身后传来布料摩擦的窸窣声,不用回头也知道二嫂在翻那个樟木箱。

客厅里已经吵起来了。三哥举着卷尺和拆迁办的人争辩阳台面积,周玉梅抱着胳膊冷笑:"当初分家时说好的,老宅归妈,现在要拆迁了倒都来抢食?"

"大姐这话说的,"二嫂不知什么时候跟了过来,"您在国外享了二十年福,家里事可都是我们照应的。"

陈志刚端着炒糊的青菜从厨房出来,油烟气在他眼镜片上蒙了层白雾。他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把菜盘轻轻放在八仙桌边缘。

母亲突然用拐杖重重敲地。咚的一声闷响,所有人都安静下来。她抖着手接过房产证,深褐色的老人斑在封皮上格外显眼。翻开内页时,一张泛黄的纸片飘然落地。

我弯腰去捡,目光扫过纸面时突然僵住。铅字印刷的"出生证明"四个字像四根钢针扎进瞳孔,登记姓名那栏工整地写着"周玉兰",而母亲姓名栏却是空白。

"这是......"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

周玉梅突然扑过来抢那张纸。陈志刚的动作比她更快,他抓住我的手腕往身后带,热油溅在手背上的灼痛让我松了手指。纸片在空中划了道弧线,正落在母亲膝头。

满室死寂中,母亲枯树皮般的手指抚过发脆的纸页,长长叹了口气:"玉兰啊......"

窗外桂花簌簌地落,有几粒掉进我的衣领,冰凉的触感顺着脊梁往下滑。陈志刚的手还攥着我的手腕,掌心全是冷汗。二嫂的呼吸声突然变得很重,三哥的卷尺啪嗒掉在地上。

周玉梅突然笑起来,笑声像碎玻璃在瓷砖上刮擦:"现在你们知道了?这个最受宠的小女儿,根本就不是周家人!"

厨房的玻璃窗蒙着层油雾,把夕阳滤成浑浊的橙红色。我机械地搅动着砂锅里的银耳羹,枸杞在粘稠的汤水里浮沉,像凝固的血珠。

"玉兰姐,"三嫂探头进来,"妈叫你过去。"

瓷勺撞在锅沿上,溅起的热汤烫红了手背。我扯了张厨房纸胡乱擦着,听见客厅传来断断续续的抽泣声。穿过走廊时,墙上的全家福突然晃了晃,1988年春节拍的,扎羊角辫的小姑娘窝在母亲怀里,旁边站着穿灯芯绒外套的周玉梅。

母亲房里飘着浓重的膏药味。老式拔步床的纱帐半垂着,她蜷在鸳鸯戏水的缎面被子里,像片干枯的落叶。梳妆台上那个檀木首饰盒大开着,金锁片在暮色里泛着冷光。

"坐。"母亲拍了拍床沿。我这才发现被角露出半截泛黄的相册,边角被火烧过似的卷曲着。

她枯槁的手伸向首饰

目录
设置
手机
书架
书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