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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虐渣打脸亲戚 菁木 1128 2025-02-11 10:52

  

盒,翡翠耳坠在指间叮当作响:"这个本该是玉梅的。"沙哑的声音像砂纸擦过生锈的铁器,"那年她出嫁,我说等你妹妹成年再给......"

门外传来刻意放轻的脚步声。母亲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我忙起身倒水,转身时瞥见纱帐后闪过一抹酒红色貂毛——是周玉梅的围脖。

"妈,拆迁款的事......"三哥的声音在走廊炸响,又被二嫂急促的嘘声截断。母亲攥着水杯的手抖得厉害,褐色的药汁泼洒在锦被上,洇出狰狞的图案。

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救了我。陈志刚的名字在屏幕上闪烁,背景音里混着呼啸的风声:"我在老宅阁楼,你上来一趟。"

木楼梯吱呀作响,越往上走霉味越重。堆满杂物的阁楼像被时光遗忘的角落,陈志刚蹲在樟木箱前,眼镜片上蒙着灰。他脚边散落着褪色的奖状,最上面那张是我初三得的作文比赛一等奖。

"你看这个。"他递来本硬壳笔记本,封皮上印着红星机械厂的logo。内页夹着张黑白照片,四个穿工装的女工挽着手站在厂门口,中间那个梳麻花辫的姑娘眉眼和我有七分相似。

照片背面用蓝墨水写着:1975年秋,与淑珍、红霞、美芬合影于纺织车间。那个"珍"字最后一笔拖得很长,像是写字的人突然手抖。

阁楼天窗漏下的光柱里浮尘翻涌。陈志刚的喉结动了动:"我查过档案,红星厂79年有过一场大火......"

"你们果然在这!"周玉梅尖利的声音刺破昏暗。她踩着高跟鞋跨过满地旧物,貂毛围脖的流苏扫过积灰的缝纫机:"翻这些陈谷子烂芝麻做什么?"

陈志刚突然站起来,一米八的个头在低矮的阁楼里显得压迫感十足:"大姐,玉兰有权知道真相。"

"真相?"周玉梅的钻石耳钉闪过寒光,"真相就是三十年前那个雨夜,我爸从厂里抱回个快断气的野种!"她染得漆黑的指甲戳向我胸口,"知道为什么你总生病吗?先天不足的早产儿,要不是我爸......"

陈志刚突然抓住她的手腕。铁艺床架被撞得哐当乱响,旧相框哗啦啦掉下来。玻璃碎片里,五岁生日照上的我戴着虎头帽,被三个哥哥簇拥着吹蜡烛。

楼下突然传来碗碟碎裂的巨响。我们冲下去时,正看见二嫂举着半截青花瓷盘,三哥额角淌着血。八仙桌上的拆迁协议被撕成两半,母亲瘫在太师椅里,金锁片从松开的手掌滑落,在地上转着圈。

"凭什么按人头分?"三哥抹了把脸上的血,"老宅是爸的抚恤金盖的,大姐早就嫁出去了!"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周玉梅冷笑着捡起金锁片,"当年要不是我连夜背着小妹去医院,你们早该给她立牌位了!"

我突然注意到金锁片背面有道裂痕,细如发丝的缝隙里嵌着暗褐色污渍。陈志刚悄悄碰了碰我的手,掌心多了把铜钥匙——是他爷爷留下的老邮局信箱钥匙。

夜深时,老宅终于安静下来。我数着廊下的滴水声,等陈志刚的鼾声变得绵长。月光像把银梳子,慢慢捋过五斗柜上的全家福。照片里穿碎花裙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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