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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歌蜷缩在冷宫的角落里，听着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
她的手腕上还留着被铁链磨出的伤痕。
那些伤痕已经结痂，却依然隐隐作痛。
她抬起手，轻轻抚摸着脸上的疤痕。
那是萧煜亲手划下的，他说要让她永远记住背叛他的代价。
可她没有背叛他，从来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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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呀”一声，殿门被推开。
林清歌没有抬头，她知道是谁来了。
那双绣着金线的龙纹靴停在她面前，她闻到了熟悉的龙涎香。
“抬起头来。”萧煜的声音冰冷刺骨。
林清歌缓缓抬头，对上了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睛。
曾经，这双眼睛里盛满了温柔，如今却只剩下刺骨的寒意。
“陛下今日来，是要赐死臣妾吗？”她轻声问道，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萧煜蹲下身，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
他的力道很大，林清歌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被捏碎了。
“死？太便宜你了。”他冷笑一声，“朕要你活着，日日受这折磨。”
林清歌看着他，忽然笑了。
她的笑容让萧煜一怔。
那笑容里带着几分疯狂，几分讥诮。
“陛下以为，这样就能让臣妾痛苦吗？”她轻声说，“臣妾早就习惯了。”
萧煜的眼神骤然变得阴鸷。
他猛地松开手，站起身。
“来人！”他厉声喝道，“给朕好好‘伺候’皇后娘娘！”
几个太监端着托盘走了进来，托盘上摆满了各种刑具。
林清歌看着那些刑具，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她早就习惯了。
从她被关进冷宫的第一天起，这些折磨就成了家常便饭。
第一个太监拿起一根银针，朝她的手指刺去。
林清歌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她能感觉到鲜血顺着指尖流下，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萧煜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这一切。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玉佩。
那是林清歌当年送给他的定情信物。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留着它，就像他不知道为什么每天都要来冷宫看她受刑。
“陛下。”林清歌突然开口，声音虚弱却带着一丝诡异的笑意。
“您知道吗？臣妾每天都在想，要怎么报复您。”
萧煜眯起眼睛，“就凭现在的你？”
“是啊。”林清歌抬起头，脸上带着疯狂的笑容，“就凭现在的我。”
就在这时，一个侍卫匆匆跑进来，在萧煜耳边低语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