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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煜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猛地转头看向林清歌，“你……”
林清歌的笑容越发灿烂，“陛下终于知道真相了吗？”
萧煜踉跄着后退了一步。
他刚刚得知，当年所谓的“通敌叛国”的证据，都是他的宠妃柳如烟伪造的。
而林清歌，从来都没有背叛过他。
“清歌……”他颤抖着伸出手。
林清歌却猛地从地上站起来，她的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匕首。
那是她藏了整整一年的匕首，就为了等这一刻。
“太迟了，萧煜。”她轻声说，“一切都太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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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煜看着林清歌手中的匕首，瞳孔猛地收缩。
他想要上前，却被她眼中的疯狂震慑。
“清歌，把匕首放下。”他声音沙哑，“是朕错了……”
“错了？”林清歌大笑起来，笑声在空旷的冷宫中回荡，“萧煜，你以为一句错了就能弥补一切吗？”
她的眼中泛起泪光，“你知道这一年我是怎么过来的吗？”
萧煜看着她手腕上的伤痕，心如刀绞。
那些伤痕都是他造成的，每一道都在提醒着他犯下的罪孽。
“清歌……”
“闭嘴！”林清歌厉声喝道，“你不配叫我的名字！”她举起匕首，对准自己的心口，“萧煜，我要让你永远记住这一刻。”
“不要！”萧煜冲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匕首划破了他的手掌，鲜血顺着指缝流下，但他浑然不觉。
林清歌愣住了。
她没想到萧煜会徒手抓住匕首，更没想到他会为了救她而受伤。
“清歌。”萧煜的声音颤抖，“朕知道错了。给朕一个机会，让朕弥补……”
林清歌看着他流血的手掌，忽然笑了。
那笑容凄美而决绝，“萧煜，太迟了。我已经……”
她的话还没说完，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声。
紧接着，一个侍卫冲了进来，“陛下，不好了！柳妃娘娘带着叛军杀进来了！”
萧煜脸色大变。
他这才明白，原来柳如烟一直在暗中策划谋反。
而林清歌，早就知道了这一切。
“清歌，你……”
林清歌挣脱他的束缚，后退几步，“萧煜，你以为只有你会折磨人吗？”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疯狂，“我要让你也尝尝，被最信任的人背叛是什么滋味！”
萧煜如遭雷击。
他终于明白，林清歌早就知道柳如烟的阴谋，却一直隐忍不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