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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为了等这一刻。
“清歌，朕……”
“陛下！”柳如烟的声音从殿外传来，“您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吧！”
萧煜转头看向殿门，柳如烟带着一群叛军冲了进来。
她看到林清歌，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你怎么还活着？”
林清歌冷笑，“柳如烟，你以为你的计划天衣无缝吗？”她举起手中的匕首，“可惜，你算漏了一点。”
“什么？”
“那就是……”林清歌突然转身，将匕首刺向萧煜，“我宁愿亲手杀了他，也不会让你得逞！”
萧煜没有躲闪。
他闭上眼睛，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然而，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
他睁开眼，看到林清歌挡在他面前，胸口插着一支箭。
那是柳如烟射出的箭。
“清歌！”萧煜抱住她倒下的身体，声音撕心裂肺。
林清歌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萧煜……这一次……换我来保护你……”
“不！”萧煜紧紧抱住她，“清歌，不要离开朕……”
林清歌抬起手，轻轻抚摸他的脸，“萧煜……我恨你……可是……她的声音越来越弱，“我还是……爱着你……”
她的手无力地垂下，眼睛缓缓闭上。
萧煜抱着她冰冷的身体，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嚎。
“清歌！”
雨，下得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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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煜抱着林清歌冰冷的身体，泪水模糊了视线。
他颤抖着手，从腰间解下那枚玉佩。
那是林清歌当年送给他的定情信物。
他一直贴身佩戴。
“清歌……”他将玉佩放在她手心，“这是你的……”
就在这时，玉佩突然发出一道微弱的光芒。
萧煜愣住了，他从未见过玉佩有这样的反应。
“陛下！”柳如烟的声音再次响起，“把玉玺交出来，我可以饶你不死！”
萧煜抬起头，眼中燃起熊熊怒火。
他轻轻放下林清歌，站起身，面对柳如烟。
“柳如烟，”他的声音冰冷刺骨，“你以为，就凭这些乌合之众，就能撼动朕的江山？”
柳如烟冷笑，“萧煜，你还在逞强什么？你的禁军已经被我的人控制，你现在就是孤家寡人一个！”
萧煜没有回答，而是转身走向冷宫的墙壁。
他记得林清歌曾经说过，这面墙后面有一条密道。
当时他以为她在说胡话，现在想来，或许是真的。
“你在干什么？”柳如烟察觉到不对劲，厉声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