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踪三年的小妹小梦,竟在我与新婚丈夫回乡的夜里突然现身。她身着我的喜服,在深山老林中和丈夫忘情激吻。
小梦是父亲捡回来的弃婴,打小残疾,如同精致却长不大的洋娃娃。可此刻,她的身高已与常人一般无二,瞅着那鼓囊囊的裙摆,我心里笃定,下面藏着的绝非她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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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我真心不愿回老家,可没办法,父亲说他病重了。
我是山沟里飞出的金凤凰,是村里人眼中标杆式的存在,怎能做出忘恩负义的事?
按道理,我如今的一切,都该感恩父亲一路的付出,然而一想到那些供我读书的钱是咋来的,我心里就涌起一阵深深的厌恶。
自从上了大学,我就拼命找兼职,再也没要过他的钱。
毕业后,我入职一家不错的公司,邂逅了暖心又帅气的北京小伙韩非,我的人生自此迎来翻天覆地的转变。如今,我们已定好日子准备成婚。
碍于情面,我邀请了父亲,可他说近来身体极差,或许时日无多。
他怕客死他乡,想让我回老家补办一场喜酒,好让他在临死前在亲戚邻里跟前风光一回。挂了电话没多久,他又往我卡里转了 20 万,并发消息称这是给我的嫁妆,务必收下。
想到他如今孤身一人待在破旧的山村,还病痛缠身,我的心仿若被什么狠狠刺了一下,只好暂且放下芥蒂,在北京办完婚礼的次日,我和韩非便匆忙赶了回去。
距村子还有 10 公里时,山路上已是雾气弥漫。这儿老是爱起雾,恰似我上大学前混沌又压抑的命运。
“咱们走上去吧?”
刚下过雨,山路泥泞湿滑,出租车行至村后的老松林就停了,我和韩非只能手牵手徒步往村里赶。
此时已近傍晚,浓雾厚得让人辨不清方向,与记忆中不同的是,这天的雾不光异常湿冷,还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腥味。韩非贴心地给我戴上口罩,我却仍被熏得直犯恶心。
松林在雾中黑沉沉的,仿若狰狞的鬼魅,林中时不时传来怪鸟的叫声,乍一听,仿若有人 “咯咯” 地笑。六月天,等我们走进家门时,我已被这雾气浸得瑟瑟发抖。
出乎意料的是,父亲全然没有想象中那般骨瘦嶙峋、病入膏肓,反倒胖了些许,黝黑的脸在灯光下泛着油光,看着极为油腻。他系着围裙准备了满满一桌菜,一个劲儿地给韩非夹菜。
偶尔对上他看似和善的笑眼,久违的嫌弃感又在胃里翻腾起来。
吃完饭,我不愿跟父亲多聊,借口累了,早早拉着韩非进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