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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宴之你跟我走。”
“阿......”妹妹还想说什么,沈宴之摸了摸她的头宽慰道:“没事,我不会给阿姐添乱的,你和孩子就在家里等着我吧。”说完在她额头浅浅落下一吻,背上竹篓跟上我。
直到不见爱人的身影妹妹才收回视线,这时才感觉天寒风冷,轻轻抚了抚肚子准备回去,却看见旁边一动不动楞在原地的青年,她好心上前关心,却被对方眼底的猩红吓了一大跳。
趁着新鲜我们采摘完立马送去集市上卖,这一耽误收拾背篓准备回去时已近黄昏。
我将那些钱全给了沈宴之,让他给妹妹买些补品,他背着沉甸甸的东西脚步却是无比轻快,回来的路上他不断同我说着自己是全天下最幸运的。
“我就是个糙汉,遇见晓晓以后我的心就变成了棉花,看不见她会想她,她在身边就想什么也不干整日粘着她,阿姐你知道吗?当我得知晓晓有了我的孩子,我激动得就差跪下给老天爷磕三个响头。”
“我把一辈子都栽进去了,我也不会后悔,因为我爱她。”
爱?
不过是虚无缥缈的东西。
爹爹值得用一生去珍藏的那一个月,和送他去刑场的难道不是同一个人吗?新鲜感终归不是爱,爱向来敌不过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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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经彻底暗下来,只能借着月光和远处从人家房屋里透出的昏黄烛火辨路,我心里五味杂陈一时没看见前面的小土坑歪了脚差点掉进旁边的池塘里,幸好沈宴之眼疾手快抓住了我。
“多谢。”
脚踝处传来阵阵刺痛我疼地倒吸了口凉气,他听见了执意要我挽着他的胳膊,我几番推辞他却说:“你是晓晓的阿姐便是我的阿姐,都是一家人那么生分做什么?”
他这般开明倒显得我斤斤计较了,便也没再拒绝。
“就送到门口吧,妹妹还在家等着你呢。”
“好,那阿姐你好好休息,脚上的伤记得拿药酒擦一下。”他朝我挥了挥手往左边拐去,我收回视线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推开院门,一时愣住了。
月光下林屿舟还穿着今天早上那件单薄的外衣坐在院子里,唇畔被冻得发紫,看见是我目光有些松动起身向我走来。
“林屿舟,你疯了吗?这么冷的天你一个人在外面坐着干什么?我不是叫你回去吗!”
他与我只差一寸的距离,呼气喷洒出的气息灼烧了我的脸,我碰了碰他的额头,温度高到烫手。
我想要将他带回屋子,拽了半天拽不动,他用力一拉反倒我进了他怀里,他滚烫的额头轻轻抵在我右肩蹭了蹭呢喃着:“江娆,我想等你,我们是夫妻。”
“是是是,乖,跟我到屋子里来,外边冷。”
“好。”
他牵着我就不撒手了,煎药的时候跟着,烧水的时候也跟着,走哪跟到哪,我都怕发烧把他脑子给烧坏了。
“来,把药喝了。”
“好。”
他喝了口苦得小脸皱成一团,巴巴地看着我。真是纳闷了,昨晚自己给他喝的不也是这个药,他可是一口闷连眉毛也没皱一下。
我受不了他这眼神,翻箱倒柜也只找到一包山楂片,他喝一口我立马塞一片,一碗药喝了足足有一炷香的时间。
好不容易把他哄睡了,洗漱完一看,得,白干!
那小子正躺在我的床上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我呢,我强忍着对他说:“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