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屿舟,回你自己那屋睡。”
他摇了摇头怎么劝都不走,我实在是没了耐心随他去了,谁知我刚躺下来,他手脚灵活地跨坐上来开始解我的衣服,嘴里还不停念叨着:“江娆喜欢,给江娆做,江娆喜欢,给江娆做......”
5
第二天醒来旁边空荡荡的,穿鞋时却发现扭伤的那只脚已经包扎好了。
昨晚扣子解到一半就晕过去的人居然还有空帮我包扎,真是莫名其妙。
我敲响他的房门叫他起来吃早饭,等了一会儿他拉开门露出一张还挂着病态的脸,是他却不如昨晚的可爱。
餐桌上我试探开口:“昨晚的事你还记得吗?”
林屿舟放下筷子微微皱起眉头有些不解:“昨晚我应当早早睡下了,怎么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见状我摇了摇头:“没,什么事也没发生。”
不记得也好,任谁见了也都不可能与他挂上钩。
采蘑菇的时令结束后我依旧早出晚归,当我再一次踏着黄昏回家,而已经将饭菜热了好几遍的林屿舟终于忍不住问我:“这几日你去做什么了?”
“就到处闲逛,你别管。”我搓了搓手立马后退几步,他不容拒绝地一把拉住我的手腕往他那边带。
林屿舟双眸微眯突然问我:“你受伤了?腿上的伤还没好吗?我不是同你说过不要再到处乱跑......”
“不是!”我连忙打断他,“没受伤。”
看他这反应显然是闻到了我身上沾染的中药味,明明找了远路散散味儿,结果还是被他给闻出来了,他是属狗的吗?
不过这事还得追溯到前天晚上,我脑海中突然冒出个名叫系统的东西,它跟我说它本来是要拉三皇女的灵魂,却不小心拉成了我的,并承诺一定会在新年之前送我回去。
突然要走总得给留下的人一些念想吧,不然多无情啊。
所以这几日我天天上山采药,采完还帮着晾晒煎熬,攒下的钱也够给他们一人买一件新年礼物了。
林屿舟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突然摔袖冷哼道:“药铺的那个郎中倒是俊俏,值得你三天两头往那边跑。”
郎中俊俏?没太注意。
“还行吧。”我如是说。
谁知听完他转身头也不回的去了屋里,“嘭”地一声将门关紧。
6
第二天我照常背着竹篓往外走,从药铺领了这几日的工钱准备去集市,这一路上我总感觉后边有什么人跟着,一回头却又空荡荡的。
我慢慢悠悠地逛着,给妹妹买了她最喜欢的雪花酥,给妹夫买了套弓箭,听妹妹说他似乎对狩猎挺感兴趣。
妹妹总抱怨我作为阿姐上不了台面,她的婚礼一辈子就这么一次,我作为娘家人却是连个像样的婚服都没为她准备,所以这对金镯子是我送给他们迟来的结婚礼物。
我还给还未出生的小侄子或者小侄女分别买了个拨浪鼓和几条漂亮的绦带......
把东西送去隔壁我这才回家,却发现桌上并没有留有饭菜,连林屿舟也锁在屋子里不出来,喊了几声也不应,不知道在闹什么脾气。
“我做了你爱吃的红烧肉,出来吃点吧。”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答:“谁说我爱吃?”
“那前些天一个人干了一碗的人是谁?是猪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