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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
我姐愣了一下,眼里又是心疼,又是欣慰,最终露出一个笑,
“这才是我认识的宋知予。自己想要什么,就去拿,不再把希望寄托在男人身上。”
她摸一摸我的头发,翻出一个粉饼,“来吧,补妆,我都替你约好了。”
我点了点头,吸了吸鼻子:“谢谢你,姐。”
第二天,我照常来到公司,敲开谢承越办公室的门。
他居然在亲自打扫办公室。
出差时和我一起买的摆件,被收到不起眼的角落。
窗台上我特意买来的绿植也被撤走,那是我特意买来布置的,他当时开玩笑说:
“女主人,你这么喜欢折腾,不如帮我家也弄几个。”
而我和他的合照,连带着相框,被丢在垃圾桶里。
我默默退出去。
茶水间里,同事们疯狂八卦:
“听说这次老板相亲对象,其实是我们公司老总经理的小女儿!”
“他私下托了关系,说要以结婚为前提交往,费尽力气才追到的人家小姑娘,还说要送进公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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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敢说老板对这段相亲不认真啊,老板这种追求完美的性格,一旦看中了,肯定是志在必得……”
“没想到我们宋秘书处心积虑三年,搞到最后,什么名分也没捞到……”
我推门而入,茶水间的七嘴八舌骤停。
原本窃窃私语的同事们纷纷住嘴,一个个低头假装忙碌,就是不看我。
气氛尴尬得几乎凝滞。
我端起杯子泡了杯茶,语气平静:
“说啊,我又不是听不见。”
没人接话,只有小助理轻轻拉了拉我的衣袖,
“知予你不要生气,大家乱说的。”
众人纷纷躲避我的视线,直到一句淡淡的问话响起:
“都不用工作?”
谢承越的声音,像是炸弹炸开。
大老板一句话、一个眼神,众人噤若寒蝉,立刻四散离开。
一个个错身而过时,在门口给他打招呼,
“谢总好!”
谢承越抱胸斜倚在门口,慢悠悠解开一颗衬衫袖口,语气平淡却带着命令,紧紧捉住我的视线:
“你进来。”
谢承越真的很高,哪怕我早就习惯了天天高跟鞋,也不过刚刚到他下颚。
他伸手划过我脖颈,拉出一根项链,
“把这项链摘了。”
我愣了一下,下意识护住胸口:
“为什么?”
他的语气冷淡而不容置疑,微微皱眉。
“这么高调,被别人看到不好。”
我垂着眉,没有开口,生怕眼泪落下来。
刚才在茶水间的高傲、尊严,在谢承越的面前,都如此不堪一击。
我们恋爱一周年时,有男同事在年会上当众向我告白。
谢承越面上不显,酒却一杯接着一杯喝。
喝醉了,就背着我去买对戒。
买来的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