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单相思肖想她?”
“我...”一瞬间江禧泛白的脸慢慢攀红。
几人哄然大笑,“那你跟我们又有什么区别。”
江禧结结巴巴,“我...没有,我不是。”
他们又嘲讽道:“病秧子,只怕你想也没那个能力。”
又是一阵哄笑。
江禧脸更红了。
“书呆子...”我无奈摇头,“就这还想打抱不平。”
对付这些人,口舌之争是没用的,要采取强制手段。
“雪竹去找音音姑娘把江禧支走,再让掌柜将那桌人赶出去。”
雪竹离开没多久江禧就被人领走,那桌人也被清出去了。
只是雪竹回来时,不巧和跟朋友约在此处聚会的梅玉谦撞个正着,梅玉谦知道我在非要跟我见面。
元府的招婿告示贴出去不久,梅玉谦就让下人传消息来说想和我见面,被我爹骂走了。
2
一身月白的梅玉谦掀帘进来时,我恍然想起与他的初次见面。
那是我们定亲的第二天,我爹特意安排了郊外踏青。
春四月,桃花盛开,一袭白衣的梅玉谦风度翩翩的站立于粉白花树下。
微风吹拂,扬起梅玉谦如墨发丝,也带动花瓣飘落。
他伸手去接花瓣,抬眼的瞬间也看进我的眼中。
那一瞬间的心悸,我记了很久。
他给了我一块刻着谦字的玉佩,说定不会相负。
我信了三年。
“阿满,贵妾不比妻差。”
梅玉谦一开口,仅剩的美好化为泡影。
半个月前放榜,梅玉谦高中状元。
消息传来,举家欢庆。
我爹更是欢喜,贺礼准备了一堆,连东街一座百亩庭院的地契都拿出来了,准备送给梅家做新府。
爹跟我说,“如今梅家二郎功成名就,婚事也该提上日程了。”
我满怀期待。
梅玉谦回到西州的当天,梅家派人传信说第二天登门拜访。
元府上下欢欢喜喜置办宴席歌舞,只为祝贺梅玉谦金榜题名。
第二天宴席上,我爹提起我和梅玉谦的婚事。
梅老爷说再等两年。
原来梅玉谦被尚书柳大人榜下捉婿,定了三月后和尚书千金柳如嫣成亲。
而梅玉谦和柳如嫣完婚两年后才能纳我进门做妾。
我难以置信地问梅玉谦,“你真的要娶柳如嫣?”
梅玉谦说:“阿满,我已经努力为你争取贵妾的名分。”
我爹大发脾气当场掀了饭桌,“妾就是妾,本就低人一等,哪有什么贵贱之分。”
“元阿满不做妾。”
梅老爷说,“那就只能退婚了。”
我爹吼道:“退婚就退婚。”
梅老爷又讲了一堆,以后梅家就是高门大户,与商贾世家那是云泥之别,不要一时意气,丢了攀高枝的机会。
梅玉谦也说,虽是妾,吃穿用度都按正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