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都是朦胧不清的渺小。
或许只有在中间才能让自己庞大起来,让自己强壮起来。
但把我一个人放在时代里,即便是一粒小小的灰尘压在我身上也不亚于一座山峰。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
不过都是滚滚红尘中的看客罢了,又有谁能够把烙印深深地印在大地上。
自己的话好像真的不多,以前总是她在说,自己和子孙在听。
总是坐在椅子上莫名想起从前。
自己坐在这也记不清多长时间了,天还没亮的时候就在这了,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期盼着什么。
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好像什么都想。又或者是想留住什么,总是想在这坐着。
木桌子上又多出来一个烟盒。
我看着他,他一直坐在椅子上愣愣发神,抽了一根又一根的烟。
那布满了荆棘的面庞上不见了许多痕迹。
我转头看向屋子里放着的四块半,这是我第一次面对时间的无情刀剑,它有足够的伟力去切断世界上的任何东西,我看不到它,但我总是能在灵魂深处感受得到它。
就像那些八十亿分之一朝生暮死的蜉蝣看到了日月星辰的刺眼光芒一样。
我能做的只有无尽的感慨,无奈。
纵有通天的本领手段,可面对时间流逝的规则时又为之奈何。
我坐到了他的身旁。
“会抽烟吗
这个在社会上是少不了的。”
我接过来他递过来的烟,顺着烟雾的升腾我的眉头而渐渐舒缓。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虽说已经年过二十,但我在内心深处还是感觉自己是个孩子,总是想着父亲和母亲。
今天我看到了母亲偷偷在抹眼泪,她坐在四块半旁边守了很长时间,就在那静静地坐着。
我的母亲也是一个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