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然没有，他是有原则的好医生。”

“而且我的猪比那狗人的强多了。”一提到死者，屠户总是按捺不住情绪。

“请注意你的言辞，女士。我是不是可以怀疑，你怀恨在心，带走了死者的女儿？”

所有问题都步步紧逼。

“不可能，我以我的人格担保，我不会这么做的。”

审讯者侧身看向我，确定我已经将这些话记下了，才重新转过身来。

“回答完这些问题，我可以回去喂猪了吗？”

“抱歉，你是重要嫌疑人，得先在这待几天。”审讯者直起身，面颊正好对上屋里唯一的光。

屠户死死盯住审判者肉桂色的眼睛，声音冷得出奇。

“警官，我们是不是见过......”

二、间章——线索

我是上任不久的记录员——奥利弗，被分配与审讯者乔休尔·韦斯莱先生共事，据说他已经在这工作二十几年了，可真久。

“头儿，你以前真的见过屠户苔丝吗？”

我把笔记本递给乔休尔先生，想要了解更多信息。

“奥利弗，你只管做好自己的事。该死的，这天可真冷。”

审讯者把笔记本架在腋下，两只手叠在金胡子上，大口哈出热气。

那天晚上我并不在现场，只听说那颗头被发现时，已经在猪粪里滚过几个来回，上边还盖着厚厚一层雪。

附近有大量杂乱的脚印，都是猪的。

验尸人员大步赶来，递交手写报告。

“乔休尔先生，我们在死者颈部发现两道重叠的刀口，一道正属于新剔骨刀，另一道刀口更细，偏向颈骨。”

“你是说凶手先扎了一刀，拔出来，又换了一把刀插进去？”

乔休尔先生摩挲起胡子，看起来有些不太理解这种脱裤子放屁的行为，又问道：“我们并没有发现两把刀，那额头的字是另一把刻的吗？”

“是的，字体很细，不是剔骨刀。除此之外，死者头发里有很多粗盐，也许他的头是这样保留下来的。”

“哈哈，我们到的时候，那些蠢猪舌头已经舔上去了。再晚点，恐怕盐也不顶用。”

乔休尔自顾自地笑起来，简直和审讯室的里判若两人。他趁我不注意，用笔记本敲了敲我的头，害我被吓站得笔挺。

“奥利弗，你去镇上铁匠那问问，问完来苔丝家找我。”

“问什么？头儿，我是记录员。”我狐疑地望向他，把警帽调整到合适的位置。

“年轻人，来我们这都是一个顶三个用的。”乔休尔说完拍拍我的背，扬长而去。

——

第一屠户人在警局，第二屠户头在警局。

市场空出两个摊位，似乎并没有造成太大的混乱，大家都各自采购，用别的肉类做替换。

不是我自夸，这里治安真挺不错，几乎见不到沿街乞讨的人。

还记得上任前，来这买菜，都会被人扒住口袋要钱、要吃的，拉扯好久才能脱身。

我率先锁定肉类区，除了两个最显眼的摊位，其他铺子宰肉声此起彼伏。

偶尔几个居民在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