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笑了笑,"晴雨集团在你的带领下,市值翻了好几倍。"

"是啊,我们都在为梦想努力。"她低头看着咖啡杯,"只是...有时候会想,如果当年..."

"别说如果。"我打断她的话,"我们都知道,有些选择一旦做出,就没有回头路。"

她抬起头,眼中似乎有泪光闪动:"可是陈默,这五年,我真的很想你。"

我的心猛地抽痛了一下。多少个夜里,我也会想起她,想起我们一起在图书馆奋斗的日子,想起操场边的告白,想起分别时的不舍。但现实就是现实,我们都已经不是当年的我们了。

"晴雨,"我深吸一口气,"现在说这些还有意义吗?"

"也许没有,"她擦了擦眼角,"但至少让我知道,这五年的等待没有白费。你还是那个倔强的陈默,为了梦想可以放弃一切的陈默。"

窗外的阳光渐渐西斜,在咖啡厅的地面上投下长长的影子。我们就这样静静地坐着,任往事如烟,在记忆中缓缓流淌。

第四章 商业博弈

第二天一早,我就收到了晴雨集团的投资意向书。

"陈总,这个估值比我们预期的要高出30%。"小王兴奋地说。

我仔细看着文件,眉头却渐渐皱起。投资金额确实很诱人,但附加条件也不少。其中最关键的一条是:晴雨集团要求获得我们的技术专利授权。

"这是在为并购做准备。"我放下文件,揉了揉太阳穴。

正在这时,手机响了。是苏晴雨发来的消息:"晚上有空吗?谈谈投资的事。"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回复了:"好。"

晚上七点,我们在一家高档餐厅见面。她穿着一袭黑色晚礼服,优雅地坐在那里,仿佛已经等了很久。

"看过意向书了吗?"她开门见山地问。

"看了,"我点点头,"估值很有诚意。"

"但你不满意专利授权的条款?"她笑了笑,"我太了解你了,陈默。你一定觉得我们是在为并购做准备。"

我没有否认:"这是商业惯例,我理解。"

"不完全是,"她给我倒了杯红酒,"我们确实看中了你们的技术,但更看重的是你的团队。你知道吗?这几年,我一直在关注你们的发展。"

我有些惊讶:"所以这次合作,是你特意安排的?"

"可以这么说。"她轻抿了一口红酒,"我知道你需要资金扩张,而我们需要在三四线城市布局。与其各自消耗资源,不如强强联合。"

"所以你是打算用感情来说服我?"我直视着她的眼睛。

她愣了一下,随即笑了:"你还是这么直接。不,我是用事实说服你。晴雨集团在一线城市有成熟的销售渠道,而你了解三四线市场。这是双赢的合作。"

"但前提是我要放弃技术控制权。"

"不是放弃,是共享。"她正色道,"想想看,如果能把你的技术和我们的资源结合起来,会是什么样的局面?"

我沉默了。她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