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么,她轻轻点了点头。

"陈总的想法很有意思,"她站起身,走到投影幕布前,"但我还有一个问题 - 如果晴雨集团投资你们,你准备怎么用这笔钱?"

这是个关键问题,也是我准备了很久的问题:"主要分三个方向:第一,扩大研发团队,优化现有产品;第二,建立自己的生产线,降低生产成本;第三,开拓销售渠道,重点布局三四线城市的家电连锁店。"

"很详细的规划,"她若有所思地看着我,"但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和晴雨集团合作,可以直接使用我们现有的渠道资源?"

我一愣,没想到她会提出这样的建议。这确实是个诱人的提议,但我隐约感觉到了什么。

"苏总的提议很好,"我斟酌着用词,"但我们更希望能够保持独立运营。"

她挑了挑眉:"怕被并购?"

"不是怕,"我笑了笑,"只是想按自己的节奏来。"

会议室里的气氛突然变得微妙起来。我们四目相对,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往事的影子。五年前,我们也是这样,为了各自的理想和选择争执过。

"好吧,"她最终点点头,"你还是这么倔。"

话音刚落,我注意到她嘴角露出了一丝我熟悉的笑容。那是当年每次拗不过我时,她都会露出的表情。

这一刻,我忽然意识到,不管过去多少年,有些东西,永远都不会改变。

第三章 往事如烟

会议结束后,其他人陆续离开了会议室。我正准备收拾东西,苏晴雨却没有要走的意思。

"请我喝杯咖啡吧,"她看着我说,"就当是老同学叙旧。"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头答应。五年了,或许我们确实该好好聊聊。

公司楼下就有一家咖啡厅。坐在靠窗的位置,阳光透过玻璃洒在她的侧脸上,恍惚间,我又看到了那个在大学校园里笑靥如花的女孩。

"你的表现很好,"她搅动着咖啡,轻声说,"比我想象的要好得多。"

"谢谢。"我淡淡地回应。

"还记得吗?五年前你跟我说要创业的时候,我还觉得你在异想天开。"她笑了笑,"现在看来,是我太狭隘了。"

我握着咖啡杯的手微微一顿。那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也是分手的那天。

"你要回国接手家族企业,我要留在北京创业。"我轻声说,"我们都有自己的选择。"

她眼神闪烁了一下:"但最后你还是回到了小城市。"

"因为我发现,真正的机会不在北上广的红海,而在三四线城市的蓝海。"我看着窗外,"这里的人一样需要科技改善生活,只是一直被忽视了。"

"所以你就放弃了大城市的一切?"

"不是放弃,是选择。"我转过头,直视她的眼睛,"就像当年你选择回国一样。"

她沉默了片刻:"你知道吗?这些年,每次看到智能家居的新闻,我都会想起你。因为这是你一直以来的梦想。"

"你也实现了自己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