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有道理,但我还是觉得哪里不对。

　　"给我三天时间考虑。"最后我说。

　　"好,"她点点头,"但我要提醒你,市场不等人。我知道还有其他资本在接触你们。"

　　"你在威胁我?"

　　"不,"她微微一笑,"我只是在提醒一个...老朋友。"

　　离开餐厅时,夜色已深。看着她上车离去的背影,我忽然明白了她的用意。这不仅仅是一场投资谈判,更是一场关于过去和未来的博弈。

　　回到家,我打开电脑,重新审视公司的发展规划。也许她说得对,市场确实不等人。但要怎么在不失去自我的前提下,实现双赢呢?

　　我开始修改方案,思考一个既能保护公司利益,又能实现合作共赢的方案。这一夜,我熬到了天亮。

　　第五章 双赢之道

　　三天后,我主动约苏晴雨见面。这次我选择了公司的会议室,因为我要给她看一份新的方案。

　　"你修改了合作条款?"她翻看着我递过去的文件,眉头微皱。

　　"是的,"我打开投影仪,"我想到了一个双赢的方案。"

　　PPT上显示出一张架构图。我指着图表说:"不是简单的投资与被投资关系,而是成立一个合资公司。晴雨集团负责一线城市的高端市场,我们专注三四线城市的普及型产品,两个品牌独立运营,但共享技术和渠道资源。"

　　她认真地看着方案,眼神渐渐亮了起来:"这样既能保持各自的品牌独立性,又能实现资源互补?"

　　"对,"我继续解释,"更重要的是,这样可以避免市场竞争。高端市场和普及型市场是两个不同的赛道,完全可以共存。"

　　"有意思。"她放下文件,若有所思地看着我,"你这是在用商业智慧解决感情困境?"

　　我一愣:"什么意思?"

　　"这个方案,"她笑了,"既保持了独立性,又实现了联系。不就是你对我们关系的理想状态吗?"

　　被她这么一说,我也笑了:"你想多了。这纯粹是商业考虑。"

　　"是吗?"她站起身,走到我身边,"那为什么要选在这里见面?而不是像上次一样,在餐厅或咖啡厅?"

　　她靠得太近,我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那是我最熟悉的味道,五年了都没变。

　　"因为这里更正式。"我往后退了一步。

　　"陈默,"她叹了口气,"你什么时候能不这么理性?"

　　"晴雨,"我看着她的眼睛,"我们都不是当年的学生了。现在的每一个决定,都关系到两家公司的未来。"

　　"所以呢?事业就一定要和感情对立吗?"

　　我沉默了。这个问题,这些天我也一直在思考。

　　"你知道吗?"她继续说,"这五年,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当年如果我没有那么果断地选择回国,如果我们能好好谈谈,结果会不会不一样?"

　　"没有如果,"我轻声说,"正是因为当时的选择,才有了现在的我们。"

　　"可是现在的我们,难道就不能重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