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的人?"

"沈总说笑了。"中年男人赶紧告辞。

我们并肩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城市夜景。

"他说得对。"她突然开口,"这些年,我确实变得很不好相处。"

"我倒觉得你没怎么变。"我说,"还是那么强势。"

"是吗?"她转头看我,"那你呢?还是那么容易认输吗?"

我握紧了酒杯:"有些事,不是认输,而是无可奈何。"

"无可奈何?"她冷笑一声,"五年前,你连原因都没说清楚就提出离婚,这叫无可奈何?"

"清雅..."我下意识地叫出她的名字。

她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别这么叫我。现在是在谈生意,记得吗?"

"对不起。"我收回视线,"商业计划书我会准时交给你。"

"很好。"她放下酒杯,"不过林总,我建议你重新评估一下估值。二百亿,对现在的你们来说,是不是太贵了?"

我看着她:"沈总是在威胁我?"

"只是给你一个建议。"她露出职业性的微笑,"毕竟,我们都是生意人。"

晚宴结束时已经很晚了。我走出酒店,却看到沈清雅一个人站在门口。

"需要我送你吗?"我问。

"不用。"她摇摇头,"我在等人。"

就在这时,一辆豪车停在酒店门口。车窗摇下,露出一张熟悉的面孔。

是沈父。

"爸。"沈清雅喊了一声,然后看向我,"林总,后天见。"

看着她上车离去,我突然明白了什么。这场重逢,恐怕不是偶然。

而当年那个不得不离婚的原因,或许和眼前这个男人有关。

第四章 深夜回忆

回到公司已经是深夜。

我坐在办公室里,面前是各种数据报表和市场分析。三天的时间准备一份详细的商业计划书,这对任何人来说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林总,您还没走啊。"小张推门进来,"我给您泡了杯咖啡。"

"谢谢。"我接过咖啡,看了眼时间,已经快凌晨一点,"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林总,您也别太累了。"他犹豫了一下,"不过沈总这次确实给的时间太紧了。"

我笑了笑:"她一向这样。"

"您认识沈总?"小张有些惊讶。

我没有回答,只是打开了一个旧文件夹。里面是五年前的创业计划书,那时的我,也是这样熬夜写计划书。

只是那时,身边还有个人陪着我。

"你又熬夜。"记忆中,她总是会在深夜给我端来一杯热咖啡,"这样对身体不好。"

"再等等。"我当时说,"等公司步入正轨,我就不用这么拼了。"

"好啊。"她靠在我肩上,"等你成功了,我就跟我爸说,我要嫁给一个有实力的男人。"

"你爸不会同意的。"我苦笑,"在他眼里,我就是个穷小子。"

"那你要加油。"她亲了我一下,"证明给他看。"

"叮"的一声,手机提示音把我拉回现实。是一条微信消息,来自沈清雅。

"商业计划书准备得怎么样了?"

我看了眼时间,凌晨一点十五分。

"还在加班?"我回复。

"嗯,刚开完视频会议。"她很快回复,"你也没睡?"

"在准备你要的材料。"

"还是老样子,喜欢熬夜。"她发来一个无奈的表情。

我盯着手机屏幕,突然打字:"记得以前你总说我熬夜对身体不好。"

消息发出去后,她沉默了很久。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最后她回复,"林总,我希望后天看到一份让我满意的计划书。"

我放下手机,打开电脑里的财务数据。屏幕的光映在脸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