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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晚上我要应酬,你自己吃吧。"她对着镜子补妆。
我看着她精致的背影,想起昨晚那个陌生男人离开时得意的眼神。这样的场景我已经见过太多次,多到麻木。
"路上小心。"我说。
她踩着高跟鞋离开,香水味在空气中若隐若现。我打开窗户,试图驱散这令人窒息的气味。
电话响起,是她发来的转账。五万块,算是这个月的零花钱。我盯着手机屏幕,眼前浮现出她和那些男人的画面。
同事们都说我是个废物,一个靠妻子吃饭的软饭男。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份软饭里掺杂着多少屈辱。
我走进书房,打开电脑。屏幕上还停留着她的社交账号,上面满是与不同男人的亲密合照。评论区里,那些人肆无忌惮地调侃着。
"今晚继续?"
"等你电话。"
"宝贝真会玩。"
我一条条翻看着,心里没有任何波澜。这就是我的生活,在别人眼里荒诞不经,在我这里却是再平常不过的日常。
楼下传来汽车喇叭声,我走到窗前。她坐进一辆豪车,车主是她的新欢,一个刚创业成功的暴发户。
看着车子绝尘而去,我打开冰箱。里面塞满了各种补品,都是那些男人送的。我拿出一罐红牛,这是我唯一敢喝的东西。
我："这日子,还要过多久?"
红酒溅在衬衫上,她家亲戚们的嘲笑声此起彼伏。
"看看你找的这个废物,连酒都端不稳。"她妈妈用餐巾擦着裙子上的酒渍,眼神里满是鄙夷。
我低头道歉,转身去拿抹布。身后传来她爸爸的声音:"当初就说不该让你嫁给这种人,现在好了,整天在家里吃软饭。"
她笑着说:"爸,你别这样说他。他虽然没本事,但是很听话的。"
听话。是啊,我就是一条听话的狗。为了这份工作,我可以忍受任何羞辱。
擦完地板,我默默坐回座位。她正和表哥谈笑风生,眼神里闪烁着我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