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悉的光芒。那是她看着每个新欢时的眼神。
"表妹,晚上有空吗?我朋友开了家新店,带你去玩玩?"表哥的手不经意搭在她肩上。
"好啊,正好今晚没事。"她端起酒杯,红唇在杯沿上留下一个完美的弧度。
我低头扒着饭,假装没看见她家人意味深长的眼神。这种场景太熟悉了,熟悉到我已经学会视而不见。
"对了,你那个项目怎么样了?"她爸爸问表哥。
"还不错,最近刚拿到一笔投资。"表哥得意地说,"要不是表妹帮忙,这个项目还真不一定能成。"
我放下筷子,端起水杯。水面倒映着我苍白的脸。我知道她是怎么"帮忙"的,那些深夜的应酬,那些暧昧的短信。
"你看看人家,年纪轻轻就这么有出息。"她妈妈意有所指地看着我,"不像某些人,整天游手好闲。"
我笑了笑:"阿姨说得对,我确实不如表哥优秀。"
"你还知道啊?"她二姨尖声说,"我们家这么好的姑娘,跟了你真是可惜了。"
饭桌上的气氛越发热闹,他们开始肆无忌惮地讨论着我的不是。我安静地听着,脸上始终挂着得体的微笑。
"老公,你去买包烟来。"她突然说。
我站起身,看见表哥也跟着起身:"我也去透透气。"
街边的便利店很近,但我们走了很久。表哥走在前面,不时回头看我。他眼里有轻蔑,有得意,还有一丝怜悯。
"你其实都知道,对吧?"他突然停下脚步。
我点点头:"知道。"
"那你为什么不离开?"
"因为我需要这份工作。"我说。
他笑了:"你真可怜。"
回到饭桌时,她正在看手机。屏幕上是一条新消息:"今晚等你。"发信人的备注是"老板"。
"买烟怎么这么久?"她妈妈问。
"路上碰到熟人聊了会天。"表哥说。
饭局结束后,她换上一条新裙子。"我去应酬,晚上不用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