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
我站在阳台上,看着她上了表哥的车。车子开出一段距离后,又一辆豪车无声无息地跟了上去。
夜色渐深,我打开电视。新闻里在报道一个女企业家的成功故事,正是她。镜头里的她光鲜亮丽,自信满满。只有我知道,在这光鲜背后,有多少不为人知的交易。
手机震动,是她发来的照片。照片里她穿着那条新裙子,坐在某个包厢里。身边是她的老板,手搭在她腰间。
"今晚别回来了,明天再说。"她发来消息。
我关掉手机,打开冰箱。里面还放着她让我准备的红酒。那是她老板最爱的牌子,价格是我一个月工资。
我拿出一罐啤酒,在黑暗中独自坐到天亮。这样的夜晚还会有很多,但我已经习惯了。
天蒙蒙亮时,她回来了。身上带着陌生的香水味,妆容有些凌乱。
"老公,我回来了。"她轻声说。
我起身给她倒了杯温水:"累了吧?"
她靠在我肩上:"你真好。"
我摸着她的头发,闻到了男人烟草的气息。这一刻,我忽然明白了什么叫心如死灰。
我："原来,这就是我的人生。"
公司年会的灯光晃得我眼睛发疼。
她站在台上,光彩照人。作为公司的金牌高管,她正在发表获奖感言。台下掌声雷动,还有此起彼伏的口哨声。
"这么漂亮的女强人,怎么会看上那种废物?"身后有人小声议论。
"你不知道?那个上门女婿就是个摆设,她在外面有的是相好的。"
我握紧手中的酒杯,装作没听见。这种话我已经听了三年,早就习惯了。
"下面有请我们的项目总监上台领奖。"主持人说。
她挽着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走上台。那是新来的项目总监,传说是某富商的私生子。
"谢谢公司的信任。"项目总监说,"特别要感谢我们的金牌高管,没有她的帮助,我不可能这么快适应工作。"
台下响起会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