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以后再……”
“若尘,我不小,我已经十八岁了……”我踮起脚,吻上了他的嘴唇。
这个吻,点燃了沈若尘心中的焰火,燃烧了他的理智,我们抱在一起,疯狂地接吻,从客厅到卧室,从沙发到大床。
他压在我的身上,皮肤滚烫,俊脸通红。
他想吻我,我伸手堵住了他的唇。
“等一下,若尘……”我转过头,从枕头下拿出了那支装满海洛因的针管,缓缓注入了他右手手腕处的青色血管。
沈若尘疑惑地问我:“这是什么?”
“这是能让我们快乐一整夜的东西”说完,我吻上了他。
沈若尘激烈地回应着我,像是一股飓风,以迅猛之势将我包围,我沉醉在他的怀中,意识逐渐丧失。
结束时,已是夜半时分。
沈若尘抱我来浴室清洗,他看着满身红痕的我,一脸歉疚:“对不起,以梦,我把你弄疼了……”
其实,他已经足够克制,足够温柔,只是疼痛是必然的。
我淡淡地笑了笑:“没关系,若尘,以后会好的……”
那时,每一次缠绵,他都极尽柔情,深怕弄疼我。
而现在,他对我就像对待一块破布,纵情地蹂躏。
一行清泪沁出我的眼眶,我知道我与沈若尘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4)
十七岁时,我认识了沈若尘。
那天,我收到了南江大学英文系的录取通知书,母亲订了一款蛋糕,为我庆祝。
我从烘焙店取了蛋糕往家走,沈若尘为了躲避两个骑摩托车横穿马路的小混混,驾车撞向了路边的绿化带。
我当时走在人行道上,受到了惊吓,蛋糕掉在地上,摔了个稀巴烂。
沈若尘的车子撞得冒了烟。
他从车子里走了下来,我上前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凶巴巴地瞪着他:“你赔我蛋糕!”
沈若尘没有抵赖,给烘焙店打电话,订了一款加急蛋糕。
我来到烘焙店取蛋糕,那是一款做得非常精致的蛋糕。
紫色的方形蛋糕,中间是一只巧克力做的白色蝴蝶,周围镶嵌着白色的糖珠。
店员打包蛋糕的空档,我询问了一下价格,这款蛋糕是新品,售价980元,而我刚才摔坏的蛋糕才不过200块,沈若尘真是赔大发了。
九月中旬,我再次见到了沈若尘。
彼时,我刚刚入学没多久,为了给身患骨癌的母亲筹措医药费,我一边上学一边在汉堡店打工。
某一日下班晚,回家的路上,我差点被两个流氓欺负,是沈若尘从天而降救了我,他将那两个流氓打得落花流水。
此事惊动了巡查治安的片警,我们被带到派出所做了笔录。
那一晚,我们第一次知道了对方的名字。
他叫沈若尘,我叫周以梦,他说我的名字很好听。
做完笔录已是半夜,他不放心我,执意送我回家。
我坐在车子里,窗外一盏盏路灯,照得车内忽明忽暗,我望着专心开车的沈若尘,少女的芳心悄然跳动。
临别时,沈若尘以汉堡店下班太晚不安全为由,要了我的电话,说会为我介绍工作。
很快,我等到了他的电话。
他有一位表妹,打算明年去英国读书,表妹英语不太好,他打算介绍我过去给她辅导英文。
我欣然答应。
这份兼职薪水十分可观,一小时二百块,每天两个小时,每月收入过万,我身上的担子轻了许多。
为了感谢沈若尘给我介绍工作,我提出请他吃晚饭。
我带他去了一家我常去的露天烧烤,我们点了羊肉串、烤冷面、烤面筋,还有一些烤菜。
沈若尘是第一次吃烤冷面,他没有提前说明口味,所以店主默认做了麻辣烤冷面。
沈若尘被辣得流了眼泪,我看着狼狈的他,笑得合不拢嘴。
后来我才知道,这是沈若尘第一次吃路边摊,许是吃不惯的缘故,他连续闹了一星期的肠胃炎。
转眼间到了国庆节,母亲的病情越来越严重,就诊的区医院医生建议我将母亲转到更权威的市级医院。
我带母亲去了市第一医院,肿瘤科病患多,需要等床位,母亲被暂时安置在了走廊治疗。
等了多日,都没有床位。开学的头一天,我去食堂打饭时,在电梯里撞见了沈若尘。
沈若尘是来医院探望好友的,他对我出现在医院感到好奇,我便将现状告诉了他。
沈若尘当即拨通了一段号码,他对着电话那头的人简单吩咐了两句。
挂断电话后他告诉我,母亲不用等床位了,他已经和医院的领导联系好了,让肿瘤科主任为我母亲安排一个床位。
困扰了我一个星期的床位难题就这样被沈若尘解决了,我对他的背景产生了好奇。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沈若尘家就是财经新闻里经常提及的京州第一豪门“沈家”。
后来,沈若尘时不时地会来探望母亲,他出手阔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