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提一大堆东西,营养品、进口水果、保健品。
母亲是过来人,老早就看穿了沈若尘的心思,她对我说:“小梦,我看得出沈若尘对你用情颇深,这么好的男孩子一旦错过就再也遇不到了,你一定要好好把握……”
我何尝不懂沈若尘的良苦用心,只是我注定无法回应。
他是豪门世家的大少爷,而我只是一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女。
当年,我母亲爱上了周氏建筑的少爷,全然不顾对方已有家室,心甘情愿地做了对方的情人。
然而,男人都有一副花花肠子,母亲生了我之后,父亲对她便腻了,给了她一笔分手费,便彻底将她甩掉了。
母亲不争气,时至今日依旧对父亲念念不忘。
我不愿步母亲的后尘,不愿将一腔真心倾付给一个男人,最后落得凄惨下场,更何况我与沈若尘身份悬殊,我没有勇气走进他的人生。
圣诞节那晚,在医院楼下,当沈若尘打开汽车后备箱时,九百九十九枝紫色玫瑰映入了我的眼帘。
那一刻,我的鼻子像被刺了一下,酸胀起来。
我只是随口向他说了一句喜欢紫色,没想到就被他记在了心里。
沈若尘温暖的笑着:“以梦,我喜欢你,从我第一次见你,我就喜欢上了你,你愿意接受我吗?”
“对不起……”我拒绝了他。
沈若尘的笑容僵在脸上。
他问我:“以梦,你为什么不肯接受我?”
面对他的疑问和不甘,我冷冷回道:“我一点都不喜欢你……”
说完,我转身离去,将沈若尘抛弃在了冰天雪地的冬天。
那时,我以为我与沈若尘此生不会再相见,可后来一场阴谋,再次将我们二人绑在了一起。
(5)
转眼间,沈若尘将我关起来已经半个月了。
这段时间我彻底沦为了他的禁脔,每每夜深人静时,他总会来到我的房间,爬上我的床,疯狂地占有着我。
父亲和温询给我打过多次电话,我不知如何解释,索性便拒接了,渐渐的我的手机静了下来。
这晚,我闲来无事,在卧室画画。
我画的是窗台上那盏盛开的蓝色绣球花。
我的绘画水平并不好,只能简单地描绘出绣球花的形状,而无法描绘它的神韵。
本来,我是不会画画的,因为画画成本太高,我拿不起学费,也买不起画笔。
十八岁那年,我在沈若尘的别墅住了两个月。
得知我对绘画感兴趣,沈若尘手把手地教我画画,他握着我的手,教我勾勒线条,教我涂抹颜料。
沈若尘绘画水平极高,他曾对我说,如果他没有出生在沈家,不用担负家族的未来,或许他会当一名画家。
在他的引领下,我也算是入了绘画的门。
想起昔日那些甜蜜,我不禁叹了口气。
我接着画画,将绣球花的雏形画好。
“砰……”一声,房门被人推开。
我望了过去,是沈若尘。
他站在门口,一身黑衣,俨如地狱阎罗。
“你回来了……”我开口打破了沉默。
沈若尘没有回答,他一步步向我走近,黑色的皮鞋在地板上踩下重重的声响。
他来到我的面前,看着画板,勾唇冷笑:“周以梦,你真是好兴致,竟然还有心情画画”
“不然呢?你将我关在这里,一步也不许我踏出去,我不找点事情做,难道待在这里等死吗?”
“刺啦……”一声,沈若尘将画纸撕了下来,揉皱之后扔在了一边。
“沈若尘,你凭什么撕我的画,你知不知道这是我花了两个小时才画好的!”我愤怒地说道,眉头皱成了一团。
“凭什么?凭你是我沈若尘的玩物,凭我动动手指就能毁掉你们周家!”沈若尘的眼神凌厉如刀。
我哑口无言。
我们都不再说话,气氛变得有些窒息。
我不愿再理沈若尘,越过他往床边走去,
我走了没几步,沈若尘叫住了我:“周以梦,转过身来……”
“干什么?”我转过身,不耐烦地问他。
他望着我,薄薄的唇吐出了三个字:“脱衣服……”
(6)
“你想干什么?”我警惕地后退了一步。
他的目光逼视着我,似是要把我吞噬。
我被他看得有些无助。
“脱!”他命令着,态度强硬。
片刻迟疑过后,我脱下了连衣裙,连衣裙滑落在脚边,我的身上只剩下了贴身衣物。
“再脱!”他继续命令。
“沈若尘,你到底想怎样?难道这还不够吗?如果你只是想侮辱我,我告诉你,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我心里委屈极了,泪水在眼里打起了转转。
沈若尘无视了我的抗议,冷着脸,继续道:“接着脱,直到脱干净为止!”
眼泪倏地涌出了眼眶,如一颗颗珍珠,无声落地。
我没有再反抗,乖乖照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