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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晶吊灯散发着淡金色的光,照耀着我,洁白无瑕的身子,纤细如柳,却又饱满圆润。
沈若尘打量了我一会,拿起画笔,开始绘画。
我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他会用这种方式羞辱我。
这一刻,我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沈若尘画完了。
我的身子有些发冷,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沈若尘走到了我的身后,握住我的肩膀,对我说:“周以梦,抬起头来”
我抬起了头。
一瞬间,羞耻感填满心头。
画板上,是我光溜溜的身子。
沈若尘画得极为细致,我身上的每一处肌肤都被他鲜活地描绘了出来……
眼泪瞬间汹涌。
我哽咽起来:“沈若尘,你就这么恨我、这么喜欢羞辱我是吗?既如此,你为何不直接杀了我?……”
沈若尘轻轻地咬了一口我的耳垂,阴恻恻地说道:“你想死,我偏偏不成全你,我要把你留在身边,尽情地折磨,我要让你尝尝,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说完,沈若尘将我抱了起来,扔到了床上。
(6)
我发烧了,烧得很严重。
身子没有半点力气,脑袋胀得快要炸开。
沈若尘叫了家庭医生为我治疗,打了半天点滴,症状稍稍缓解了些。
深夜,我正浑浑噩噩地睡着,突然被揽进了一个宽阔的怀抱。
是沈若尘,是他的气息。
我无力地睁开眼睛,看着他,低声恳求:“沈若尘,不要,今晚不要了……”
我这朵病恹恹的花儿,实在承受不了他的摧残。
他讥讽一笑:“周以梦,你以为我沈若尘是什么人?我就算再饥渴,也不至于动你这根病秧子吧……”
确定沈若尘不会碰我,我松了口气。
月凉如水,窗外微风簌簌。
他抱着我,一如当初那般温暖。
“周以梦,还记得吗?五年前也是在这间房间,我照顾发烧的你……”
我的思绪被拉回了五年前。
那年,我十八岁,母亲去世没多久,为了进入周家,为了当周家名正言顺的大小姐,我与父亲的正妻林容真达成交易,来到沈若尘身边,伺机毁掉他。
自从沈若尘圣诞节告白被我拒绝后,我们再没见过面。
为了接近沈若尘,在一个台风天,我来到了沈若尘的别墅。
别墅的门紧锁着,我淋了好久的雨,差一点就被台风刮走。
沈若尘下班回家时,我早已晕倒在了倾盆大雨之中。
我发了高烧,连续几天几夜都没有退,沈若尘衣不解带地照顾我。
我痊愈之后,他也消瘦了一圈。
为了留在沈若尘的身边,我告诉他,母亲过世了,出租房要拆迁,我实在无处可去才来找他。
沈若尘就这样收留了我,将我当成公主一样娇养着。
然而,我却无情地伤害了他。
“周以梦,你知道吗?曾几何时我唯一的奢望就是和你共度余生,可你呢?你打碎了这个梦,你给我注射了海洛因,你在我最需要的时候离开我……”
沈若尘初犯毒瘾那日,我们正窝在沙发看电影。
突然间,他整个人躁动起来,身子止不住地抽搐。
他说好似有一百只爪子在抓挠着他的心。
我看着他,心疼地哭了起来。
沈若尘安慰我,别哭,以梦,你别害怕。
我向他道歉,向他表明初夜那晚的针剂是海洛因。
沈若尘震惊地看着我,问我为什么。
我有一千句、一万句话想对他说,可是我的嗓子发不出半点声音,我仓皇而逃,离开了这座别墅,也离开了他。
后来,沈若尘吸毒的消息曝光,一时间他成了过街老鼠,声名狼藉。
他这一生,差点就毁在了我的手里。
他恨我也是理所应当的事。
“沈若尘,我欠你的,这辈子都还不清,与其互相折磨,你还不如杀了我,这样对你对我都是解脱……”
“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吗?”
沈若尘被我激怒,压在我的身上,用力地掐住了我的脖子。
我的呼吸变得困难,一张脸开始涨红。
沈若尘目光狰狞,如脱缰的野兽。
“周以梦,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吗?如果不是你我就不会染上毒瘾,在国外,我被关在戒毒所里,整整一年,每一天我都过得生不如死,每次犯毒瘾,我都感觉有一千只虫子在我身上爬,它们吞噬我的血液,扰乱我的神志,如果不是靠着极强的毅力,我根本不可能戒毒......”
我的眼前变得有些虚幻,仿佛下一秒就要窒息。
这一瞬间我在想,如果能死在沈若尘手里,死在自己最爱的男人手里,这一生我也无憾了。
然而,就在我快要晕厥之际,沈若尘松开了我。
我得到了解脱,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沈若尘下了床,快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