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尘最落魄的那年,我义无反顾地离开了他。
五年后,他出现在我的婚礼上,将我抢走。
一时间,沈氏集团大少爷沈若尘为爱抢婚一事,成为美谈。
所有人都以为沈若尘爱我入骨,可实际上,他是为了报复我,他要碾碎我的自尊,毁掉我的骄傲,他要让我生不如死。
(1)
京州蔚蓝海岸,白色教堂。
婚礼协奏曲圣洁恢弘。
我与温询站在一起,倾听神父的婚礼致词。
“温询先生,你是否愿意与周以梦小姐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贫穷还是富有,永远对她忠贞不渝直到生命尽头吗?”神父的声音苍老而洪亮。
温询毫不犹豫地回答:“我愿意……”
紧接着,神父询问我:“周以梦小姐,你是否愿意与温询先生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贫穷还是富有,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到生命尽头吗?”
“我……”
“等一下!”一道响亮的男声打断了我的回答。
在场的所有人齐刷刷地看向了礼堂门口。
是沈若尘。
他穿着一套黑色的西装站在礼堂门口,面容阴鸷,眼神冰冷,他盯着我,似是要把我看穿一般。
众人对沈若尘的出现感到好奇,开始议论纷纷。
“这不是沈氏集团的大少爷沈若尘吗?他消失了这么多年,怎么突然出现在了这里?”
“我听说啊,他这些年一直待在国外,而且成功戒了毒……”
“沈董事长打算提前退休,沈若尘此番回国是不是为了接手公司?”
沈若尘无视了那些聒噪的议论,走到了我的面前。
他朝我伸出了手,温柔地说道:“以梦,不要嫁给他,跟我走……”
温询一脸震惊,他看着我,想要寻求一个答案。
我嗫嚅着,想要拒绝沈若尘。
沈若尘往前一步,贴近我的耳畔:“周以梦,跟我走,不然我就让周氏建筑破产……”
他的声音很小,却带着极强的震慑力。
我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沈若尘邪佞一笑,冷酷而狂狷。
我清楚我斗不过他,眼下我只能任他摆布了。
我搭上了沈若尘的手掌,沈若尘陡然用力,牢牢将我扣住。
我看着温询,向他道歉:“温询,对不起……”
“以梦,你……”
温询的话还未说完,沈若尘便拉着我向外狂奔,很快我们便消失在了众人视线。
(2)
我被沈若尘带回了他的别墅。
时隔五年,我再次踏入这里,别墅的装潢一如当初,却让人觉得恍如隔世。
我被沈若尘粗暴地扔到了床上,那张我们曾抵死缠绵、痴醉缱绻的床。
我的大脑一阵眩晕。
沈若尘欺身而上,撕扯我的婚纱。
“把它脱下来,把这件难看的东西脱下来!”沈若尘猩红着眼睛大喊。
婚纱被他撕碎,扔在了地上,裙摆上的水钻闪着淡淡的光。
疼痛如潮水般袭来。
我没有反抗,身为阶下囚,我只能唯命是从。
沈若尘像只发疯的猛虎,没有半点温柔,一味地掠夺着。
我的身子很疼很疼,像是被车轮一遍一遍地碾压着。
我没有哭,没有叫,我不想向沈若尘缴械投降,我紧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结束时,已是傍晚时分。
室内一片幽暗,我躺在床上,像只濒死的鱼,毫无生机。
沈若尘站在我的面前,一颗一颗地系上了衬衫的扣子。
“沈若尘,你已经发泄完了,什么时候可以放我走?”我无力地问他。
“放你走?”沈若尘蹙起眉头。
“周以梦,你似乎把一切都想得太简单了,当初是你毁了我,你以为你欠我的一切,仅仅睡一觉就能抵消吗?”
我艰难地坐了起来,昂着头,与他对视。
“沈若尘,你究竟想怎样?”
沈若尘俯下身,伸手捏住我的下巴,漆黑的眸子逼视着我。
“周以梦,这段时间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地待在这里,等我玩够了,自会放你离开……”
“你要囚禁我?沈若尘,你这是犯罪!”我愤怒出声。
沈若尘冷笑:“那你去告我好了,顺便让警方查查,当年你那支海洛因是从哪里来的……”
“你……”我被他怼得说不出话。
沈若尘站直身子,慢条斯理地整理领带。
“周以梦,我告诉你,你休想耍任何小把戏,你现在是我的阶下囚,必须乖乖听我的话,不然你全家都不会好过的……”
沈若尘说完,扬长而去。
我无力地倒在床上,黑暗将我淹没。
(3)
我躺在浴缸里,一遍一遍地搓洗自己的身体。
水气氤氲,模糊了我的视线。
我想起了我与沈若尘的第一次。
那是五年前,那一天恰逢沈若尘二十二岁生日。
我脱光了衣服站在他的面前,搂着他的脖子问他:“若尘,你想要我吗?”
“可是,你现在还小,我想等到你二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