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哭的几次晕厥过去。
我娘心疼的跟着哭,几次想强行打开笼子抱她出来。
都被我爹打的下不了床。
最后我爹又怕她开口与人说书,索性剪掉了她的舌头。
从那天开始,我家竟渐渐真有了开始转运的征兆。
3
我爹逢赌必赢,我奶的陈年咳嗽不药而愈。
家里渐渐富裕,还盖了新房。
就连宋大仙也得了我爹好几次感谢费。
3年后,我爹又喜得贵子。
是与他外面相好生的。
我爹把那个儿子带回家,还给他取名为“贵宝”。
之后我娘借着机会把我的名字由“招楠”改成了“愿婕”。
后来我才知道“愿婕”就是“愿姐”。
我娘是希望我能一辈子把姐姐看在眼里,记在心上。
小时候,我好奇的对着笼子里的羊蹄女孩问。
“她叫什么名字?”
我奶阴着脸走过来,一把把我推到,恶狠狠说:
“滚蛋,离这个东西远点!”
我爹也三两步上前,踹了我一脚。
“老子跟你说了多少次,就是记不住对吧!”
我爹和我奶嫌我跟我姐长的一样,加上又得了新孙子,所以都看不上我。
除了我娘,我就是他们第二个撒气桶。
瞧见我又挨打,贵宝在一边幸灾乐祸,高兴地连连拍手叫好。
“你和你的贱人娘占了我和我娘的位子,就该打,该打死你们才好!”
我揉着摔疼的屁股委屈地跑到我娘面前,扑进她怀里哭。
却被我娘匆匆推开。
她说她是怕我姐看见了羡慕。
我姐从出生那天就没被抱过,每天只能痛苦地趴在铁笼里,眼巴巴看着外面的世界。
甚至还不被允许说人话。
连窝窝头都没吃过,只能吃草。
可有时我甚至会嫉妒她。
因为我娘几乎将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我姐身上。
她总觉得我姐可怜又可悲的一生都是自己造成的。
她不该听信甜言蜜语,选择错误的男人结婚。
更不该为了婆婆开心家庭安宁,一碗又一碗喝下她不知从哪搞来的生子偏方。
总归她害了自己的孩子,造成了巨大的悲剧。
有时我娘还会定定看着我,带着狐疑地眼光质询。
“愿婕,该不会是你和你姐在肚子里时,你抢了她太多营养,才导致你姐腿部畸形的吧?”
那一刻,看着我娘怨怼的眼神,我瑟瑟躲在门边不敢抬头。
难道我才是那个真正的罪魁祸首?
我开始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中,毕竟我总是吃不饱,一天三个窝窝头都吃不饱。
这个时候我便跟我娘一起开始自责。
甚至为了让她出气,我会主动到关押我姐的笼子前晃一圈,因此被我爹打一顿。
皮鞭蘸盐水,皮开肉绽,疼到昏厥。
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跑到我娘面前,将伤口展示给她看。
“娘,您看,我受到惩罚了,您可以原谅我了吗?”
我娘看了我一眼,神情尽是冷漠,却没有开口回答。
后来我也一直不知道,自己是否被原谅。
……
时间一晃而过,再一日我姐就要被剥皮割肉了。
4
她的四肢和躯干已经完全羊化,被一层厚厚的黑色皮毛覆盖。
能很自然地四肢着地,躬身爬行。
两条原本光滑白嫩的手臂也变成两条羊腿。
只有头颅暂时还是人类的模样,依旧漂亮可爱。
只是她人头羊身的样子看起来更渗人了。
我爹和我奶早早就借了口一米宽的铁锅,在下面堆满新鲜的木柴,还有各类剥皮砍骨头的刀具,以备所需。
还提前通知了村里关系好的亲戚,让他们都来分一杯羹。
前两天我奶查出了不治之症,我爹告诉她不用担心,只要吃了福羊之肉,就能痊愈。
我奶高兴地连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