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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时,不知什么样的肾上腺素飙升,使得我一个鲤鱼打挺。
硬生生躲过他的怀抱,在后方管家还有莎莎的搀扶下提着婚纱以一种难以想象的迅速动静离开。
我立即决定退房……
遇到前任不可怕,遇到秦彻比较可怕。
直到秦彻亲自找上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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颀长的身形抱胸靠在门框上盯着我看,我下意识继续逃跑却被冷不丁一秒拎住脖颈。
「……你往哪跑呢?」熟悉的低沉嗓音,带着久居上位的压迫烦躁。
我一愣,随即头皮一炸,冷汗唰地就流了下来。
垂着头不敢看他一眼。
秦彻从上到下扫了我一眼,抹胸缎面婚纱,优雅挽发尖头高跟,他轻嗤一声,
完全没有曾经交往时的那般温柔,像是彻底被我逼回了最恶劣的面孔。
一字一顿道,「你穿婚纱,新郎呢?」
「你晕倒,你那个……男朋友呢?」
秦彻看着路染染一副小鸡崽般不搭话的模样近在咫尺,他只要看着她的脖颈,
胸腔就会涌上一阵不正常的热意,又刺又痒的麻痹感从头皮蔓延至小腹。
某种战栗在他的血管里横冲直撞,他却轻抓着她的发丝,近乎粗暴地与她唇舌勾缠,
冷不丁这样一出,我恼了,推开他的胸膛扬手就是狠狠一巴掌。
「我们分手了。我干什么不关你的事。」
「你也有女朋友,你自重。」
秦彻气笑了了般地想要开口却忽地紧盯着我的手,
我转身被他死死掐住手腕,像是要把我的腕捏碎,
他面无表情,垂眼盯着我无名指上的戒指,下颌线紧绷,
捏着我的手微颤着,不知是愤怒还是兴奋。
只莫名觉得胸口有什么沉重跳动起来。
又痒又麻。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还带着我给你的婚戒……?」
我顺着他的目光到了无名指上的二十一克拉全美方钻,也蓦然愣住,
我确实一直戴着。
当初秦彻宣讲时暴动,我为他挡了一枪。
子弹虽说深入皮肉,但我当场昏迷送医院去了……说起来我自己没觉得受了多少罪。
但秦彻算是伤在我身,痛在他心了。心疼得不得了。
后一个月,他就和我求婚。
用的完全是我的梦戒,21克拉粉钻。
那时我仰天长啸,只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