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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
第二天一大早,天刚蒙蒙亮,荒木村又恢复了生气,村民们像往常一样开始了新一天的生活。
赵宇找到钱福生老人,询问昨天的事情。
钱福生却一脸茫然,浑浊的眼睛里满是无辜,说:“不会吧,怎么会有这种事?我真的啥都不知道啊。我这老胳膊老腿的,睡得沉,晚上啥动静都没听见。”
钱福生一边说,一边用手挠着脑袋,那满头银发被他挠得更加凌乱,就好像他根本不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
赵宇又去问村里的其他村民,但每个人都对这个问题避而不谈,要么摇头,要么借口有事匆匆离开。
有个村民被赵宇拦住时,眼神闪躲,支支吾吾地说:“我……我真不知道,你别问我了。”说完就像逃命似的跑开了。
“怪了,大家都像是在刻意隐瞒什么,难道这里面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赵宇皱着眉头,心里的疑惑愈发浓重,他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把这件事查个水落石出。
“不管遇到什么困难,我都要揭开这个谜团,不能让村民们一直生活在这种诡异的阴影下。”
在村子里待了几天,同样的情形每天下午三点都会准时上演。赵宇百思不得其解,便前往县医院,向身为医生的老同学请教。
这位同学名叫李阳,是名牌医科大学毕业的高才生,此刻正坐在办公桌前,穿着白大褂,一副学识渊博的样子。
办公桌上堆满了医学书籍和文件,旁边还放着一副听诊器。听了赵宇的描述后,李阳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那眼镜在灯光下反射出一道光芒,沉思片刻说:“他们可能患上了群体性癔症。”
赵宇惊讶地张大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