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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大山神秘兮兮地凑近赵宇,压低声音说:“您等到下午三点再看吧。这事儿,我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反正您看了就知道有多奇怪了。到时候,整个村子就像被施了什么咒一样,安静得让人害怕。”
钱大山的眼神中透着恐惧,仿佛一想到下午三点的场景,就心有余悸。
于是,钱大山和赵宇就在钱福生家住了下来。
钱福生年近八旬,是荒木村辈分最高的长者,满头银发,脸上布满了岁月的皱纹,每一道皱纹里都仿佛藏着一个故事,眼神中透着和善与沧桑。
转瞬之间,太阳西斜,到了下午三点。
赵宇目睹这里的村民们突然停下了手中的活计,正在做饭的人把锅铲一放,火都没顾得上熄,锅里的饭菜还冒着热气,就那么被遗弃在炉灶上;在田间劳作的人,锄头就那么随意地扔在地里,有的锄头还半插在泥土中,他们纷纷返回了家中。
赵宇赶忙上前询问他们怎么回事,他们却都默不作声,神情呆滞麻木,眼神空洞,仿佛赵宇这个人根本不存在。
短短几分钟,所有人都关上了家门,躺到床上睡了起来。
整个村子仿佛瞬间进入了黑夜,院子里除了偶尔走动的鸡鸭,一片死寂,安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赵宇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砰砰砰”,仿佛要跳出嗓子眼。
“这……这也太诡异了。”赵宇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
“这些村民怎么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样,说睡就睡,而且对我完全无视。”
赵宇站在空荡荡的村子中央,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和疑惑。
他在村子里来回踱步,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真的是邪祟作祟?可这世上哪有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