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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不知道,我和沈学姐以后都会是国家的人才,社会的栋梁,我们的课题很重要,用一下怎么了,你这种人又不能为社会做什么贡献。”
沈瑶初凑过来,“秋秋听话,李瑾这也是让你的画纸沾点智慧学术,保佑你以后漫画有内涵点。”
我抱着画纸,推开她跑出去。
泪水模糊了视线,我都不知道自己跑哪了。
只是累了,就干脆坐在路边。
我不知道为什么,沈瑶初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凭什么擅自做主,任由别人践踏我的心血。
很多个日夜,我在书房熬夜画画,她不是不知道。
每次还会送来热牛奶。
眼泪越掉越凶,可我发现自己没带纸巾。
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眼前出现一包纸。
我呆呆接过,忘了自己手里的草稿,一阵风吹过,全散开了。
还没来得及起身,女人就帮我捡起来。
在看清了纸上面的东西后,她又看了几眼,笑了。
我想起沈瑶初说这个很重要,赶紧起身抢过。
“不能看,机密。”
女人笑了,“你不是数学系的吧?”
她从书包里拿出一个笔记本递给我,“你是说这个吗?这就是我给他们临时布置的作业而已,纸上的还做错了。”
在我摇头后,女人干脆补充上评价:
“技术不行,还想用高阶公式炫技,弄巧成拙。”
怕我不信,女人还拿出证件给我。
明明是看起来跟我差不多大的年纪,竟然已经是国外藤校的博士。
女人看了我一眼,笑着说:
“我也是学生,过来交流学术的,只是临时被拉来上几堂课而已。”
她看着我手里的纸:
“这种水平,当我学生肯定不合格,不过这画挺好的,怎么被毁了?”
我吸吸鼻子,“在你们这种高智商学霸看来,漫画不是荼毒青少年,影响智商,没有内涵的娱乐项目吗?”
女人一脸震惊,“哪来的歪理,就像数学,永远没有什么万能解题公式,社会也一样,百花齐放才精彩。我倒是觉得,画比上面的解题好。”
再好也来不及挽救了。
直到女人说她朋友可能有办法。
我们加了个微信方便联系,我也知道了她的名字:
言诺。
心情平复一点,我回到家里。
沈瑶初和李瑾都离开了,只留下乱糟糟的客厅。
垃圾到处都是,这就是她人淡如菊的高洁学弟。
恶心。
来到卧室,想到这里被陌生人来过,我拿出新的四件套。
只是在床中心的被子下发现了一根栗色的弯曲短发,而我是黑发。
我们的床是定制的两米多大床,如果没有躺上去。
头发不会飘这么远。
我拿着头发的手开始无力、麻痹,扭曲,呈鹰爪状。
丑陋、难看。
可是渐冻症的显著症状之一。
身后传来一道声音,“秋秋,我……”
后面的话没说完,沈瑶初的眼睛直直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