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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双眼猩红,带着沙哑的声音问我“为什么!为什么!如果是别人该有多好!你知不知道你在我心里对我有多重要!”
抵在我脖子上的剑又入皮肤几寸渗出几滴血。
我想脱口而出的解释,被他的侍卫在我背后踹了一脚跪在地上打断了,我肚子疼痛难忍。
当我再看夫君的双眼,他透出我从未见过的冷淡,让我的心如刀割呼吸如同溺水一般,有再多的话难以讲出。
之后夫君他一挥手,我便被脱去华服套上囚服,拉进地牢里。
我呆呆的坐在地牢角落里老鼠从我身上跑过,吃着下人拿来的潲水。
突然小糖和小蜜拿着食盒走过来,命令下人打开狱门,“夫人你快吃点吧,你好几天没吃过饭了。”
这些都是我们两个的心意,绝对没有任何问题着急的小糖手快的打开食盒当着我的面每样都吃了一口。
我知道是夫君让我服软。
我没有说任何一句话,她们两看我不管任何劝还是无动于衷便默默推去了。
我看到她们走远后,像狗一样疯狂趴过去打开食盒用手抓来吃。
等我吃饱后,看见食盒里的筷子有点异样,伸手一拿发现筷子有缝隙,轻轻一扭看见有纸条,等失火逃,图卷好放里。
我一脸疑惑是谁在帮我,但是这是我逃出去唯一希望了。
我四处张望看确认好没人看我,讲图纸卷成细卷小心翼翼的放进筷子里,然后再次躲回角落。
小糖和小蜜一走出地牢就看见少主在等她们,一见她们他就开口问“她吃了吗?”
小糖立刻跪下来说“夫人一直都没有理会我们,就蹲在角落里一声不出。”听到这句话立刻甩手走了。
又过去几天,我待在地牢里现在连下人都不想送潲水给我了,老鼠也跟我熟络起来都挨着我取暖。
然而我看着碗里的水,月光照射下,我原本娇嫩的面容,变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我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哭那是因为我不配,就这样一边摸着肚子发呆时。
夫君的侍卫突然间粗暴的讲我拖出地牢,拉进训审室。
直接把我丢上钉床上,便在我耳边说“妖女是你勾引我们少主,还把图纸拿走了,快说在哪里?现在说还能少点苦头,我给你一个痛快。”
我直接怒目圆瞪的看着他,但是一句话都不讲。
“好、好、好、不讲是吧,来人!妖女身子痒,让她在钉床上止止痒。”
钉床边来了两个人一直赶着我滚钉床一刻也不能停,直到我的血浸满了钉床。
衣服已经融烂可以看见我身上没有一块好肉,整个府上貌似都能听到我的喊叫。
与我一直相连的孩子一点点离开我身体的。
然而我的夫君冷静的躲在暗处看着这一切,喝了口茶,走到我面前手将我的下巴抬起,逼我双眼直视他。
“安凝希你为什么要骗我,我可查到了你的底细你家都没有出现过甚至你所说的都是没有的,你到底是谁?”
捏着我下巴的手越来越用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