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忌日,老公却要放烟花庆祝他初恋离婚。
我没有阻拦。
只因上一世,我用作为父亲的责任威胁他,他只得妥协退步。
他初恋等他到夜深,遇到醉汉被侵犯后抑郁自杀。
张枫弥认为这一切都是因我导致的。
他将女儿尸骨扔到山上去喂狼,将我囚禁在家不停怀孕又流掉孩子。
折磨我数十年,他恶狠狠地说,
“小娅留下一生污点选择自杀都是因为你!你这样恶毒的女人就该痛不欲生!”
带着绝望死去,再次睁眼我回到了女儿葬礼。
1.
唢呐声刚吹响,天边绽放起一阵绚烂的火花掩盖住了悲切的祭奠声。
“哪家的混账!那天不放烟花偏偏今天放!不知道今天村子里办白事让道吗?”
有人愤愤不平地站了出来,要替我去说话。
我摇了摇头将她拦了下来,淡漠地说,
“别去了陆姐。”
无法对着女儿的遗照拆穿,此刻放烟花庆祝的人正是孩子的爸爸。
女儿才三岁毫无生气地被装进了小小的棺材里,而她的父亲正在陪自己的初恋庆祝重得新生。
这样的话实在太残忍,我怎么也说不出口。
回想起上一世,女儿在我怀中一点点没了温度,最后一句话是,
“妈妈,爸爸为什么不回来?”
张枫弥不仅没完成她的遗愿,还因为痛恨我将她的尸骨带到山上去喂狼。
这一世,我不愿再看到女儿因为我遭到这样的报复了。
越回忆越是悲切,我抹了抹眼泪操持一日葬礼。
到家时天已然黑了,张枫弥比我回来得还要更晚一些。
见我无神地坐着,脸色一沉扫视着我,皱着眉不悦道,
“谁又惹你了,整天摆个臭脸给谁看?”
我怔愣地注视着他,真是可笑,自己女儿去世还得堆满笑意对着他。
恐怕他还沉浸在岳娅离婚之中,甚至忘记了参加女儿葬礼这回事。
我沉默地闭上眼,没有任何回答。
他不耐烦地啧了声,眼中是浓重的燥郁,
“对了,跟你说件事,小小的葬礼就交给你操办吧,我没时间过去。”
我掀开眼皮和他对视上,心中无比的悲凉。
岳娅真的就有那么重要吗?
这个问题上辈子我无数次想要问出口,最后话到嘴边却变成一句算了。
心里清楚,这个问题的回答我早就知道了。
被我盯着,张枫弥有些心虚眼神飘忽地扫来扫去,难得开口解释,
“工厂里有个重要合作要谈,我抽不开身。”
快过年了,工厂早就要停工放假了,哪里有什么合作?
我抽了抽唇角,装出谅解不知情的模样点头,
“嗯,没事,我一个人就行。”
他全然没料到我竟然随口就相信了他的话,眼中闪过欣喜,罕见地展开双臂来将我揽住,温柔贴在我耳边说,
“老婆,你真是我的贤内助,等我回来一定好好犒劳你。”
我不动声色地和他拉开距离,他却贴得更近低头亲了亲我的脸颊温声道,
“小小的事不怨你,别太难过了。”
“咱们还会有孩子的,等我回来我们就抓紧备孕再生一个好不好?”
回忆交织,我脑中满是刚怀上女儿时,他贴在我腹上含情脉脉地说,
“老婆,这是咱们爱情的结晶,我一定会好好疼爱我们的孩子的。”
现在他却能尤其洒脱、无所谓地说出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