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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酒她喝,还是不喝!”
中年男子语气中带着威胁与狠厉。
我讨好的笑着:“王总,我只是一个服务员,不是陪酒的,要找陪酒的我们店里有很多比我好的,我把她们介绍给你。”
“我今天谁都不找,就要你喝,不喝今天你别想走出这个门。”
我抿紧嘴唇,十指紧紧的攥在一起,捏的骨节发白。
“我帮你喝。”
当西装革履的苏年站在我面前时,我整个人愣在原地。
看到苏年出现,嚣张的中年男人立马露出讨好的笑容:“苏总,哪能让你喝啊,我自罚一杯。”
这段小插曲过了之后苏年带着无家可归的我去了他的别墅。
没有报复,没有强迫,无关情色。
他只是像一个朋友一样给我提供了一个容身之所。
他确实对我没有所图,也从来没有要求我做过什么。
带我回家可能只是看我可怜吧。
就像以前的我,看到路边可怜的猫猫狗狗也会捡回家给它们提供一个住所。
我很感谢他,总想做点什么报答他。
可他什么也不缺,也不需要我做什么,在外人眼里他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无所不能的商界大佬。
可是好几个夜晚,我出去倒水喝时总是看到苏年站在偌大的落地窗前,白皙的手指夹着已经燃尽的烟头。
清冷的月光裹挟着他,把他从深深的黑暗中拖向无边的孤寂。
我想伸手拉住他,想从后背抱抱他,安慰他。
可是我没有资格。
直到他患了癌症,病入膏肓。
病魔把他折磨的瘦骨嶙峋,双颊的血肉枯萎的凹进口腔,原本乌黑的头发因为化疗也一丝不剩。
可是他却依旧记得我的生日。
在他病床前,他用只剩皮肉勉强包着骨头的手指插上蜡烛,眸光温暖的看着我,露出惨然一笑,吃力的对我说:“公主,生日快乐。”
他气若游丝,声若蚊鸣,我将耳朵凑近他的嘴边才勉强听清这句话。
我眼眶通红,含泪看着他,这是他第一次叫我公主。
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捏住,没有觉得痛苦,只是一种难以言表的感觉冲击着五官。
我鼻子发酸,全身发冷,舌苔发苦,耳蜗嗡鸣,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泪水把我的眼睛模糊。
到最后我只能在一片朦胧中看着苏年一直盯着我笑。
他望向我的眼神仿佛是要将我的脸永远定格在他的记忆中。
笑着笑着,他闭上了眼,拿着蛋糕的手也瞬间失了力,悬在床边。
我真的没有觉得悲伤,只是控制不住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