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白恋歌精选章节
秦大学霸吗?今天没去医院陪你妈?"他刻意加重最后几个字,跟班们发出心领神会的嗤笑。
秦羽怀里的石膏像残片簌簌落下几粒碎渣,刘欣怡这才注意到他帆布鞋上未干的钴蓝色颜料——那是上周美术课布置的水粉作业,她记得他在画樱花时总喜欢在调色盘边放两颗薄荷糖。
"把书还给她。"秦羽往前半步,后颈汗湿的发梢粘在泛黄的衣领上。刘欣怡数着他帆布鞋上斑驳的颜料痕迹,发现他左脚鞋带系着奇怪的双环结,像是某种笨拙的蝴蝶结。
王鹏突然揪住他衣领的瞬间,刘欣怡听见布料撕裂的脆响。秦羽踉跄着撞上走廊的石膏像底座,怀里的颜料管迸裂开来,钴蓝色液体顺着他的腕骨滴落,在刘欣怡的白色长袜上晕开星空般的痕迹。
"逞英雄?"混混们将调色盘扣在他头上,靛青色顺着黑发往下淌,"听说你妈这个月第三次进急救室了?下次月考再敢抢年级前十,信不信我们把病历复印了贴公告栏?"
秦羽攥紧的拳头突然松开,沾满颜料的手指颤抖着摸向裤袋。刘欣怡以为他要掏美工刀,却看见他摸出半块融化变形的薄荷糖。糖纸在雨水中泛着微弱的银光,像坠落人间的星屑。
放课铃声就在这时刺破雨幕。王鹏骂了句脏话,将作业本甩在秦羽脸上。浸透的纸页拍出清脆的声响,刘欣怡看见他睫毛上挂着的水珠,不知是雨水还是别的什么。
人群散尽后的走廊寂静得可怕。刘欣怡摸索着去够积水中的课本,金属支架每动一下都发出生涩的摩擦声。忽然有阴影笼罩下来,秦羽蹲在她面前时,薄荷糖的气息混着松节油的味道扑面而来。
"你的书签。"他指尖捏着半片湿漉漉的硬纸卡,那是刘欣怡上周美术课偷偷夹在英语书里的樱花书签。此刻浸透的宣纸上,秦羽画的樱花枝桠晕染成模糊的粉雾,唯有右下角"Y.U."的缩写还清晰可见——那是他每幅画作都会留下的记号。
刘欣怡接过残破
-
重生后,身为真千金我逆风翻盘
小说《重生后,身为真千金我逆风翻盘》的故事讲述了:重生归来暴雨如注,豆大的雨点砸在窗户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仿佛是命运无情的鼓点。林宁躺在冰冷的病床上,气息微弱,生命的烛火在狂风中摇曳,随时都可能熄灭。她的眼神空洞而绝望,望着天花板,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过去那些被陷害、被冷落的画面。假千金林晓得意的笑容、父母冷漠的眼神、哥哥们毫不关心的态度,如同一把把利刃,狠狠地刺在她的心上。
-
寻遍万千,再无一人恰似我
小说《寻遍万千,再无一人恰似我》的故事讲述了:系统告诉我,已经为男主完成99件事。只要再完成一件。就可以回到原世界,复活我真正的爱人。我早已当惯男主的舔狗。他要我把角膜捐给他的白月光,我也毫不犹豫答应。直到手术后,我如约从邮轮跌落黑暗深海。男主却疯了。他寻遍万千,这世间竟再无一人恰似我听到系统的通知,我的心猛地一缩,指尖都开始发抖。我根本不属于这个世界。
-
血簪蚀月
小说《血簪蚀月》的故事讲述了:暮色像打翻的砚台般在琉璃窗外洇开时,刘璃殇正用驼毛刷清理青铜镜边缘的铜锈。工作台上方悬着的钨丝灯忽然闪烁两下,在镜面投下忽明忽暗的光斑,那些纠缠的衔尾蛇纹路仿佛在幽绿锈迹下游动起来。他后颈忽然泛起细密的刺痛,如同被无数双冷血动物的竖瞳注视着。"叮——"镊子坠落在青砖地面的声响惊得他指尖微颤。
-
两世不渡
小说《两世不渡》的故事讲述了:两世不渡我死那日,哭得最伤心的是府里的一群侍妾。在我穿进这个朝代的第二十年,我终于可以死了。其实无论是作为这个朝代的庶女还是一个穿越者,我都算是挺成功的了。夫君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当朝首辅,夫妻相敬如宾,举案齐眉。一品诰命夫人,自己又有自己的卿氏商行,宴会上谁看见不得恭恭敬敬地道声好?生下争气的一儿一女,儿子是当朝最年轻的状元郎,女儿十里红妆,风风光光地嫁入侯府。
-
迟来的深情比草贱
小说《迟来的深情比草贱》的故事讲述了:回忆总是无情在记忆的长河中徘徊,那些陈旧的往事如落叶般纷纷扬扬,而我与刘峰的故事,便是其中最苦涩的一片。那是一个阳光正好的午后,我第一次遇见刘峰,彼时的校园图书馆内,静谧而安详。窗外的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下细碎的光影,像是岁月洒下的金粉,点点落在地上,勾勒出一片片光影交错的图案。刘峰就那样静静地坐在靠窗的位置,柔和的光线勾勒出他的轮廓,他专注地翻阅着一本厚厚的书籍,神情是那样的认真,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和手中的书。
-
打野?不存在的,我靠偷家致富!
小说《打野?不存在的,我靠偷家致富!》的故事讲述了:在电子竞技的世界里,有这么一款游戏,它以其独特的玩法、丰富的英雄角色和无尽的战术变化,吸引了无数玩家的热爱与追捧。这款游戏,便是风靡全球的《荣耀战场》。而我,林浩,一个在游戏界以“偷家小王子”著称的传奇人物,今天就要给你们讲述一段我的游戏奇遇。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我刚从一场与周公的深度交流中醒来,揉着惺忪的睡眼,打开了电脑,准备迎接新一天的“战斗”。
-
放走大佬的金丝雀后
小说《放走大佬的金丝雀后》的故事讲述了:放走黑帮大佬的金丝雀后,他猩红着眼质问我原因。我只是默默走近他为金丝雀囚禁的笼子。「傅闻朝,我也可以做囚鸟。」他一把把我拽出笼子,并把我扔在了精神病院。走前他冷着声音:「你有什么资格与苑苑相比。」可明明她才是我的替身啊。他命人给我注射惩罚药,却不知那是禁毒。在他与替身缠绵时,我死在了手术台上。冰冷的手术台上,我四肢被捆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