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皇子的我竟然被送去和亲?精选章节
下摇晃的宫灯,微弱的烛火在风中摇曳不定。他掌心紧握着的和亲诏书烫得吓人,帛面的金粉簌簌地落在雪地里,就像大哥下葬时撒的纸钱。
“殿下留步。”一个娇小的奴婢从阴影里走出来,手中的提灯照亮了李昭手中的诏书。李昭喉咙动了动,闻到对方身上飘来的龙脑香,这是苏后贴身女官才用的熏香。
玉牌相击的声音打破了寂静,奴婢递过来一把带着龙纹的匕首,吞口处刻着一只头角峥嵘的奇兽。“圣人遣奴婢送您的信物,塞外苦寒,您要保重。”
李昭指甲掐进诏书帛面,恭敬地双手接过匕首,说:“儿臣谢圣人。”
奴婢眼眶空洞无神,透着死鱼般的冷光。李昭盯着卷尾朱砂勾勒的凤印,奴婢再次叩首时轻声说道:“好自为之。”
雪花变得越来越密集,李昭借着抖落大氅的动作,把御赐的鎏金匕首放进袖中暗袋。乌兹钢刃贴着胫骨颤动着,他突然想起儿时在太液池畔看到的锦鲤——那些被鱼钩扯碎唇吻的蠢物,到死都以为饵食是恩赐。
戌时三刻,秦王府的暗室里。
第七声更鼓透过窗纸传进来时,暗门缓缓滑开。
“范阳的精骑已经埋伏到雁门关外二十里。”一个黑衣探子走进来,肩头的积雪带着幽州特有的土腥气。“但苏相突然增派了三倍的亲卫把守雁门关。”
“告诉安将军按计划行事……”李昭手指在堪舆图上逡巡,烛火把他的影子拉得长长的,显得狰狞恐怖。
这些密探是他游走刀尖之上最后的底牌,范阳节度使安易方曾是东宫旧臣,忠于李氏旧臣们一直在暗处蛰伏着,他们都在等待一个机会。
他挥了挥手,烛光被衣摆带起气流吹得左右摇曳,雁门关守军增加而且尽是苏府亲兵,“果然,和亲只是幌子……”
二、雁门截杀
残阳如血,血色将雁门关隘口的云纹石壁浸得殷红。
李昭的玄色马车碾过商於古道时,冰面发出细碎的裂帛声,车辕青铜铎忽地发出尖啸——这西域进贡的示警铎,唯有遇金铁交鸣才会震颤。
"护驾!"亲卫统领的吼声裹着三棱箭破空声刺入车厢。李昭掀开鎏金车帘的刹那,山道两侧枯枝簌簌摇晃,积雪簌簌而落。百余骑蒙面人自陡坡俯冲而下,弯刀在暮色中泛着淬毒的幽绿寒光。
李昭的指尖陷进沉香木窗棂,瞥见为首者鞍鞯下隐约露出的豹纹鞧带——这是神都禁军五品以上武官才配的制式。
他喉间溢出冷笑,母后竟连伪装匪患都要用御用器物,她已经懒得掩饰了么?
战马嘶鸣声中,玄甲亲卫已结起圆阵。六棱雪花扑在李昭眉睫上,他望着车辕青铜铎震颤时激起的霜屑。
一支狼牙箭擦过他鬓角,将车壁上的白虎图腾钉出裂痕。
马匪座下马匹强壮异常,分明是河套草场才能喂养出的军马,马匪们一轮冲锋过后,李昭亲卫们即使训练有素,也无法抵抗数倍于己的敌人。
李昭拔出腰间的佩剑,斩下迎面冲来马匪的头颅,他回首望去,雁门关远远地矗立在天地尽头,冷眼注视着这场屠杀。
李昭翻身上马:“诸将!随我杀出去!”
一时间喊杀声四面响起,李昭想起父王带着围猎的场景,御马上驰骋的父亲单手将他抱在怀中,风声在耳边呼啸而过。
关外的朔风裹着冰雪,把呼喝声撕成碎片。
“殿下小心!”
李昭只感觉一股炙热的腥甜味涌上心头,他低头看去,一只狼牙箭没入胸口。
李昭翻下马鞍,他嗅到雪地里渗出的土腥味,他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在流逝,“皇兄我好冷!”他喃喃自语。
亲卫们在聚拢他身边,他们一个接着一个的倒下去。
他突然想起临行前占星官的话:"荧惑守心,当主客易位。"安易方你到底在哪?李昭看向远方。
终于远处山脊腾起的烟尘,安将军你终于来了?李昭突然像是获得了勇气一般,他在亲卫的搀扶下站起来,胜负还未见分晓。
"秦王何在!"雷鸣般的吼声震落松枝积雪,来将不是安易方,“渔阳守将程封前来救驾!”
战局顷刻之间就被扭转。
李昭抬头看见汜水关守将的明光铠上凝着冰棱,那柄陌刀寒风中透着杀意。当最后一个"马匪"被陌刀劈成两半时。
程将军跪在李昭面前,“卑将救驾来迟,殿下恕罪!”
“程将军,安将军何在?”李昭倚坐在翻倒的马车旁问。
程将军微微一愣:“卑将不知。”
“你不是安将军派来救驾的?”李昭嗅到一丝危险的味道。
安将军后颈被一支利箭穿的过,整个人倒在李昭怀中。
"将军..."李昭的喉结动了动,看着对方从染血的护心镜后掉出半块鱼符。这是大哥监国时特赐的调兵信物,他也是东宫旧人。
“是雁门关守军!”
“扶我起来准备迎战!”李昭命令道。
“可是,这是雁门关守军!”
“迎战!”
“是!”
雁门关守将纵马上前,俯视着李昭,“殿下安好?”
李昭双手撑住程将军的陌刀,让自己勉强站立起来说,“将军是救驾还是行刺?”
“当然是救驾了!不过末将来迟了,殿下已经死于马匪刀下了!”
战斗变成了单方面的屠杀,全副武装的铁甲骑兵在这种战斗中毫无悬念的碾压。
李昭每次呼吸,都引起肺部剧烈的疼痛,冰冷的空气让他剧烈的咳嗽起来,身边的护卫一个接一个倒在血泊之中。
“为什么?”他问。
“恩?”来将不明白李昭的意思,他骑在马上端详着李昭,“什么为什么?”
“如果要杀我,在神都就能做到,为什么要费这么大的力气?”李昭咳出大量血色的冰渣,血液染红了身上的蟒袍。
“哦,圣人想要一个理由,”将军揭下面甲,一条狰狞的刀疤贯穿他的脸,“金帐汗国的手伸得太长了,借你人头一用。”
“是你,苏不器。”李昭羽林卫统领指挥苏不器,“你该死!”
他是苏后的胞弟。
“六弟只是一个十岁的孩子,双臂被你剔得只剩下骨头。”李昭咬牙切齿,恨不得立刻杀了他。
“谁叫他府里藏着龙袍,私藏龙袍可是重罪啊!其实他只要说出一个名字就不会受这么多折磨,嘴太硬!”苏不器嘴角勾起似乎回味着什么。
李昭骤然暴起提起陌刀,向着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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