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共度的时光,是我余生的月光精选章节
啡馆里四处奔走,拉住每一个店员,焦急地询问顾言的去向,可他们却都只是无奈地摇头叹息,眼神中满是同情与不忍。
最后,近乎绝望的我在琴凳下发现了一封给我的信。颤抖的手拿起信,熟悉的字迹映入眼帘,仅仅是看到那笔触,顾言的音容笑貌便不受控制地在我脑海中浮现。我深吸一口气,缓缓打开信封,“林夏,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可能已经踏上了一段不得不走的旅程。”读着信纸上的第一行字,我的心瞬间揪紧,不祥的预感愈发强烈。
“我不想让你看到我日渐衰弱的模样,不想你为我流泪悲伤。还记得初遇时你惊艳的眼神吗?那是我灰暗人生中最亮的光。和你共度的时光,是我偷来的幸福,我曾许愿,哪怕生命短暂,也要为你奏响最美的乐章。
那些未说出口的话,未完成的曲子,就藏在我们一起看过的星空、听过的海浪声里吧……”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一滴又一滴,滚烫而沉重,滴落在信纸上,晕开一片又一片泪痕,模糊了那些饱含深情的字迹。
我仿若被抽走了所有的理智,不顾一切地冲出门,任由寒风如刀割般划过脸颊,可身体上的痛又怎及得上此刻心中的万分之一。路过那家熟悉的唱片店时,里面传出悠扬的钢琴声,是顾言常弹的曲调,那熟悉的旋律如一道闪电,瞬间击中我,让我猛地停住脚步,呆立在店门口,仿若被抽走了灵魂,周围的一切喧嚣都与我无关,我的脑海中、心中,唯有顾言的身影。
不知过了多久,我拖着如灌了铅般沉重的步伐回到咖啡馆,缓缓走到那架钢琴前,轻轻坐下,手指似有千斤重,却又带着无尽的眷恋,轻抚琴键。曾经他手把手教我弹琴的画面如走马灯般在眼前历历在目,每一个细节都清晰无比。指尖落下,不成曲调的音符在空气中回荡,每一个都饱含着我对他深沉的思念与蚀骨的痛苦,仿若在向这寂静的咖啡馆倾诉着我的哀伤。
深夜,城市沉入梦乡,我抱着那封未看完的信回到家中,在昏黄的灯光下,手指颤抖地继续读着:“林夏,不要悲伤太久,你值得世间所有美好。我在琴谱里给你留了最后的礼物,希望它能代替我陪伴你走过未来的路……”看到此处,我仿若被注入了一丝力量,奔到琴谱旁,在夹层深处,找到了一张泛黄的乐谱。
它静静地躺在那里,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音符,似是顾言用全部的心血与爱意铸就。标题是《致林夏的恋曲》,落款日期是我们相识的那一天,那一刻,往昔的回忆如汹涌的潮水般将我彻底淹没。
二、
我攥着那张乐谱,仿佛它是我与顾言之间仅存的、维系生命热度的救命稻草,手指因用力而泛白,指甲几乎嵌入掌心。下一秒,我仿若被某种强大的力量驱使,不顾一切地冲出家门,任由家门在身后重重甩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我像一只无头苍蝇般,在城市的大街小巷中疯狂穿梭。风在耳边呼啸而过,吹乱我的头发,发丝肆意抽打在脸颊上,可我浑然不觉。我去了每一个承载着我们甜蜜回忆的地方,脚步慌乱而急切。
那间弥漫着陈旧书香的旧书店,是我们常常消磨午后时光的好去处。曾经,他总会拉着我,熟稔地穿梭在一排排书架间,找到一本心仪的诗集后,便带着我躲进角落。阳光透过布满灰尘的窗户,洒下几缕微光,他就坐在那光晕里,用温柔得能滴出水的声音,为我轻声诵读那些诗意的篇章。
诗句里的每一个字,都仿若带着他的温度,缓缓流入我的心间。而此刻,我踏入书店,熟悉的静谧扑面而来,却唯独不见了他的身影。我在书架间慌乱地奔走,手指拂过一本本旧书,期盼能捕捉到一丝他残留的气息,可回应我的只有无尽的寂静。
还有那片宁静得仿若世外桃源的公园湖泊,秋日里,金黄的树叶如蝴蝶般翩跹飘落,在湖面铺就一层斑斓的锦缎。我们手牵着手,沿着湖边蜿蜒的小径缓缓漫步,脚下的落叶发出细微的沙沙声,似在为我们的爱情轻吟浅唱。
他会时不时停下脚步,俯身捡起一片形状最为独特的枫叶,轻轻夹在我的书页中,眼中满是宠溺,笑着说这是秋天送给我的专属书签。如今,我再次来到湖边,湖水依旧波光粼粼,可他却好似从未在此停留过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我沿着湖边奔跑,呼喊着他的名字,声音被风扯得支离破碎,消散在空旷的天地间。
找遍这些地方无果后,我满心焦急,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医院。也许,他正在某个病房里,与病魔顽强抗争,只是不想让我知晓他的痛苦。这个想法一旦生根,便迅速在我心中长成参天大树,驱使我不顾一切地奔向医院。
医院的大门仿若一只巨兽的大口,冷冷地将我吞噬。一踏入医院,消毒水刺鼻的味道便如汹涌的潮水般扑面而来,瞬间将我淹没,那股味道顺着鼻腔直钻心底,呛得我几欲落泪。走廊里,惨白的灯光闪烁不定,映照着冰冷的地面,显得格外阴森。脚步声、推车声、偶尔传来的痛苦呻吟声交织在一起,让人心慌意乱。
我拉住每一个身着护士服、脚步匆匆路过的人,双手因紧张而颤抖不已,几乎是带着哭腔,声嘶力竭地向她们描述顾言的模样:“他很高,身形清瘦,有一双深邃得仿若藏着星辰的眼睛,左手小指上戴着一枚刻有常春藤的银戒……”然而,她们只是轻轻地摇头,眼中满是怜悯与无奈,那同情的目光如同一把把利刃,狠狠刺痛我的心。我不愿放弃,不顾保安的阻拦,一间间病房疯狂寻找。
每推开一扇门,心中便燃起一丝希望,可每一次看到陌生的面孔,那希望便如泡沫般瞬间破灭。我的呼喊声在空旷的楼道里回荡,撞在墙壁上,又折回来,嘲笑着我的绝望,却始终得不到他的回应。
从医院出来后,我仿若行尸走肉般,脚步虚浮地走向他曾经提起过的旧琴房。那是他年少时练琴的地方,承载着他的音乐梦想与成长的汗水。
琴房所在的建筑老旧而破败,墙壁上的油漆剥落,露出斑驳的底色。我站在那扇紧闭的门前,心中五味杂陈,抬手,用尽全身力气捶打,一下又一下,手掌与门板撞击发出沉闷的声响,震得我手臂发麻,手都拍得红肿。
直至门缓缓打开,一股陈旧腐朽的气息扑面而来,呛得我咳嗽几声。屋内,昏黄的灯光艰难地穿透灰尘,洒在一架落满灰尘的钢琴上,琴凳下散落着几张泛黄的乐谱,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可我心心念念的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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