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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音有约:不为人知的嫡小姐 曼舞清扬
更新时间 2025-02-13 19:02:11

小说《铃音有约:不为人知的嫡小姐》的故事讲述了:十岁时,娘死了,我疯了。十二岁时,我痴笑着对出征的荀朔道:“荀朔哥哥,我等你回来娶我。”所有人都笑,一个疯子还知道给自己攀亲事。两个妹妹相继出嫁,唯有我疯傻无人问津。继母要把我嫁给肥胖商户续弦,父亲要送我去庵里修行凯旋的少将军扔掉我的馊饭,打了老妈子,对我说:“丫头,我回来娶你了。”继母梅栖凤头一回命人将我收拾干净,扭扯到正房厅堂。

铃音有约:不为人知的嫡小姐精选章节

  

门前的石狮子,僵持到他消失在街角。

明面上,两家并不交好,甚至有仇,晋国公府的事,他不能管,不能插手。

暗里,我看出他在纠结,期望着他调转马头,拉我上马,将我带走,做个侍奉的丫头也好,只要能离开谢府。

可他没有。

是我的期望,不切实际。

3

思绪飘回,我忍着反胃囫囵吞了几口,馊饭怎么也吃不习惯啊。

张妈嫌我慢,一巴掌扇到我的脸上,耳鸣如钟,下人可以随意打我,反正也不会受罚。

我将一口馊饭喷在她的脸上,她抹了一把脸,随手抄了地上的扫把,就要打我。

扬起的手臂却被人捉住,拖出到门外,一道重重的耳光扇到她的脸上,让她一个趔趄扑倒在地,再起来时,她面带哭腔,吐出两颗混着血的龅牙。

一道修长的身影,嵌在小厨房门框上,挡住了本来就不多的光线。

逆着光,我看不清他的神情,只觉一股清新凛冽的气息随他而来,弥漫整个小厨房。

安静,清冷,沁人心脾的幽香,却令人产生一丝胆寒,与我身上的脏污对比鲜明。

张妈捂着脸连连后退,再没了先前扇我的气势。

他背着光走过来,如同破开黑暗的神明,全身笼罩在光线中,径直来到我身旁。

俯身闻到馊饭的味道,看到我满身脏污和破衣服,眉头蹙得能夹死苍蝇,他直接打翻了我的饭碗。

随后伸手抚上我的脸,神色不明,成熟低音道:“丫头,我回来娶你了。”

我不明所以地望着他,对上他清朗的眸子,听到他继续说:“聘礼已经送到,五月十五,月圆夜,黄道吉日,宜嫁娶。”

也就是五天后,我握着筷子的手紧了紧。

“怎么?见到我不高兴?”他将我鬓边一缕乱发拨到耳后,勾唇浅笑,意味不明地看着我。

我的心上蹿下跳,脸已经滚烫了,或许因为营养不良,过于苍白,红不起来。

他凑近我的耳朵,很近,声音带着一丝危险,低声道:“你早想脱离谢府吧,我帮你。”

我蓦地睁大眼睛,而后不经意呼出一口气,滚热的脸,暴跳的心,渐渐平静。

我朝他笑:“好呀,我高兴。”

呵,他果然,一直知道我没疯。

4

我与他,算不得青梅竹马,更不算两小无猜,只是儿时隔墙相望的仇人。

晋国公与荀家原是世交,府邸挨着建,一堵高墙相隔。

据说早两辈,两家关系紧密,高墙开了一个门,方便两家来往。

到我祖父这辈,两家政见不同,荀家祖父被谢家祖父弹劾下狱,在狱中病故,从此交恶,高墙上的门,封了。

小时候,我喜欢爬上雕花石水缸,踩着砖头挂在墙上,望向荀家。

荀朔生得好看,儿时的他像散财童子,粉嫩白皙,少年的他,俊生生,充满活力。

他的院子总是很精彩,他总被荀将军训斥,两人吵架很有趣,荀将军让他罚跪,他直接趴下,对他老子说:“跪啥?我给您行拜服大礼。”

把他老子气得鞭子挥得噼啪响,追着他满院子打。

荀家世代武将,一直重武,到荀将军这代,开始文武并重,对荀朔要求极高,当天学的文章当天就要背诵默写,否则罚跪挨打。

仇不及小儿,荀将军对我还算亲切,在我小脑袋冒出高墙时,常笑着问:“小铃音,吃了吗?”

我规规矩矩地答:“荀叔叔好,小女吃过了。”

他会打趣道:“我咋就没个闺女,泼猴儿成天不省心,小铃音,做荀叔叔闺女好不好?”

我爱听他这么说,这样显得我这个闺女很好,每当听他这么说便会心一笑:“没问题的,荀叔叔。”

荀将军笑得合不拢嘴:“铃音乖。”

荀朔跪在地上,如画的眉眼斜睨着我,看那嘴型是在学我说话,而后朝我吐舌头,扮鬼脸。

荀将军背后长眼睛,转头给他一个暴栗,乐得我咯咯直笑,回敬他一个舌头。

他撇着嘴,不满地瞪我一眼,待荀将军走后,捡起地上的石头丢我,本就习武,准头惊人。

有次石头比较大,将我额头丢了个大包,把他高兴得翻了个筋斗。

我揉着额头,疼得快哭出了,溜下去捡石头,结果没踩稳,哗啦一声掉进了水缸里,全身湿透了。

爬出水缸后继续捡石头,抽泣着又小心翼翼地爬上去。

刚上去,撞上荀朔铁块般的头。

他一愣,紧张的神情松了下来,塞给我一瓶伤药,直接跳回地面。

我把手里的石头连着伤药给他扔了回去,全被他抓住,放在手里掂来掂去,嬉皮笑脸地说:“打不中,打不中,气死你!”

有时他在院中练武,扎着高马尾,穿一件薄薄的单衣,出汗后脱掉单衣,光着白花花的膀子,露出紧实的胳膊和胸背。

还会炫耀他的肌肉,问道:“丫头,看我强壮吗?”

“我爹说西北胡人个个壮如牛,他们顿顿吃牛羊肉喝牛羊奶,若是没有强壮的体魄,难以与他们抗衡。”

那时,我只是个梳总角的小丫头,会捂着眼睛从指缝中瞅他,让他乐不可支,笑说:“看自家哥哥,有什么害羞的。”

他好为人师,自己练剑,还会教我,一边比划一边讲解,后来我捡了根树枝在院子有模有样学习。

他骑在高墙上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好一个花拳绣腿!”

那时他是开朗明媚的,直到他十三岁那年,他的娘亲因病去世。

他挨罚的次数变少了,偶尔见他罚跪,他也不再对我做鬼脸,不再拿石头丢我,看我的眼神变得阴郁,恶狠狠地骂:“滚!”

我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没了娘亲,我隐约感觉到有什么不一样。

于是每次爬上墙,就用纸包点吃的,有时是枣糕,有时是桂花糕,有时是饼……

爬上墙,扔进他的院子,过一阵儿,我又爬上墙去看,那些糕点往往都爬满了蚂蚁,竟一次也没捡走。

有次,我包了桂花糕,爬上墙,刚好对上他黝黑的双眼,他站在墙角,面色阴沉:“谢玲音,你当我是狗吗?滚!”

我手上的桂花糕被他一吼,掉到他的头上,砸了他一头白沫,跟下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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