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女生 > 短篇故事 > 侯门主母重生了
侯门主母重生了 关山月越
更新时间 2024-12-31 18:18:01

小说《侯门主母重生了》的故事讲述了:嫁入候门十余年,我劳心劳力操持家务,竭尽全力帮扶夫君,掏心掏肺侍奉婆母,呕心沥血带大儿子,却换来一句——「悍妇误我岑家久也!我岑家铮铮铁骨,尽毁你手!」所以在岑之涣位极人臣时,他一纸休书,将我扫地出门。我潦倒落魄,病死街头。重来一世。我只为自己而活,他们又求着我替他们撑起门楣。我死时,毫无候门主母的体面。

侯门主母重生了精选章节

  

们捆来,大摇大摆地招摇过市,他们颜面扫地,今后如何做人?!」

「我本想娶个知书达理的名门闺秀,若非这些舅舅相劝,说你良善,否则你一介商户之女怎入得了我侯府大门?」

「他们对你有大恩,你应该知恩图报,衔草结环!怎敢如此怠慢?」

「这样吧,你的嫁妆单子上还有几处私产,送给他们,权当赔罪了吧!也免他们日夜收租,万般辛劳。」

「我再替你说些好话,他们大人大量,必不会同你计较!」

「也不知你爹娘如何教养你的,你不通诗词便罢,为人还如此粗鄙莽撞,成日闯祸,为了你我不知受了多少嘲笑,求你安生些吧。」

岑涣之的嘴巴一张一合,皆是指责和埋怨。

是了,上辈子,我与他大吵一架。

他非要拦我,夺剑过程中,他割伤了我的脸,那道疤痕至死未消,从此他对我更加厌恶。

此后他爱上太傅之女,却愤愤地怪我容貌丑陋,不通文墨,害他只有另寻知己。

儿子也嫌弃我丢人,从不肯在人前叫我母亲。

我扬手给了岑之涣一巴掌。

手上的震痛做不得假。

我回了神。

真好,我重生了。

一切都还来得及。

他捂着肿胀起来的脸,难以置信地望着我,梗着脖子:「你个悍妇!打断骨头连着筋,反正不管你如何阻拦,我都要帮他们!」

「帮呗。」

我用力抽回袖子,岑之涣被带得摔了个四脚朝天。

他满脸通红,也不知是羞愤还是恼恨,颤抖着指向我,跌足道:「当初我怎么娶了你!」

「老娘也后悔嫁给你了,你不嫌弃亲戚惹是生非,也不忌讳名声受损,更舍得以身饲狼,是天大的好人!」

「你!」

他知我讽刺,气得脸色铁青。

「堂堂七尺男儿,要帮扶亲戚,自是走侯府的账,既不花我的嫁妆,我自然不该多嘴!」

他脸色一变再变:「你疯了么?我何时用过你嫁妆!哪次不是受你逼迫?」

「钱财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我家的人皆能享受富贵,也耐得住清贫。」

「明明是你极好颜面,非要锦衣玉食,奴仆伺候,我也劝你事事从简便好,你偏不肯,害我被同僚嘲笑吃软饭。」

「如今却你又怪我用了你的嫁妆!果真是商户之女,一身算计!」

从前,只要事关他,我都会据理力争,不计钱财替他鞍前马后。

我静静一笑:

「是我错了,耽误你们过苦日子了,从今往后你的车马费就裁了,自己赶牛车去上朝吧。」

我懒得看他,转身回了院子。

当年,我念及岑家的那帮子吸血鬼,一个个吊儿郎当,缺乏约束,打着侯府大名,四处招摇,若不杀鸡儆猴,迟早惹出祸端。

再则,放印子钱伤天害理,虽无明文规定,可长公主年初本就发落了一些放印子钱的人,还下过口谕。

那些亲戚顶风作案,还闹出了人命。

京城内外,要如何议论侯府?

岑之涣身在朝堂,将来人事动迁,又如何避得了被人弹劾?

于是我雷厉风行,一面当街发落那帮子亲戚。

一面安抚受害者,该销账的销账,该赔钱的赔钱,约束着府里众人,不许打着侯府的名义跑去官府施压,替那些亲戚求情减刑。

花了好大一笔钱,终于把侯府从印子钱的事摘了出去。

没两年,皇帝便下令彻查私发放印子钱的,好多官员因此被抄家。

我又拿出钱来,替岑家开学堂,置办商铺田产,只要岑家的那群亲戚,肯学会干,都能谋一份体面的活计。

我肯花钱,学堂办得极好,后来这些岑家子弟也好些入仕。

皇帝亲口赞扬岑之涣,说他明白是非,是个正直清流,家风也好,对他另眼相待,多次提拔。

而我,也一战成名。

岑之涣的同僚见了他都要揶揄两句,说我是拔剑能倒转天罡的母老虎,连男人的颜面也不顾。

岑之涣觉得在外失了雄风。

没人敢再借侯府名义作威作福。

后来,上门来打秋风的亲戚都少了许多。

可惜我一通筹谋,并没有换来侯府的感激。

在岑之涣眼中,我就只是‘薄情寡义的悍妇’,让他丢尽颜面,被人耻笑。

婆母怨我算计又小气,害她在亲戚们面前也抬不起头。

侯府的那众亲戚,也骂我是个阻碍人发财的泼妇,心思歹毒,非得让他们世世辈辈寄人篱下,看侯府脸色过活。

这辈子我不插手别人因果。

侯府的名声,岑之涣的官途,岑家亲戚的命运,都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我回到院子,吩咐婢女,守好我的嫁妆。

从此以后,侯府再使人来支账,皆不许拿钱去贴补。

府中一切事情皆去找婆母处置。

青栀忧心忡忡,她说婆母发了好大一通脾气。

「我堂堂侯府,还离了她不成?」

「谁稀罕她那些铜臭?」

3

此后,我便关起门来,清点商铺,盘存余钱,凭借预知未来,仔细发掘商机。

这一世我要为自己而活。

既然老天爷让我重生,我若还是囿于家长里短,儿女情长,岂不可惜?

我自顶天立地,开创一番事业来。

我记得这短短几年,大魏发生了许多变故。

我抓住商机,囤货居奇,果真数次大赚。

我却忧心忡忡。

如此便印证前世种种,皆会成真。

六年之后天将大旱,紧接着又是洪涝,雪灾。

百姓流离失所,大片土地荒芜,到时候有钱也买不了粮食,后来边疆大乱,大魏被左右两国夹击,到处都是流民。

我要屯粮。

我派人大量收田地,种粮食。

又变卖嫁妆,组建商队,前去异域通商。

我记得,前世便有一支商队带回来棉花,被长公主大肆种植,在那场寒潮里救了不少人。

可惜,棉花带回来迟了些,不然能救活更多的人。

那棉花轻薄保暖,在大魏绝无仅有,蕴含着巨大商机。

4

如此过了数日。

章节目录

排行榜
  • 如烟
    如烟

    作者 : 今天吃橘子

    小说《如烟》的故事讲述了:李承安登基一年,便寻了由头,处置了助他上位的苏相一家。他赐了苏婉宁白绫三尺,要她为他死去的亡妻赎罪。又追封亡妻为后,为其作诗千首。上至朝中官员,下至平民百姓,无不歌颂他情深义重,是位明君。只有我知道,当年那个雨夜,他是怎样亲手划烂了他妻子的脸,将还喘着气的她,埋于地下。于是在他遍寻替身入宫的第三年,我顶着和他妻子一样的脸,进了宫。

  • 时骸:七日锚点
    时骸:七日锚点

    作者 : 元青新

    小说《时骸:七日锚点》的故事讲述了:消毒水的气味混着铁锈味钻进鼻腔时,林夏的指尖触到了白大褂内侧的硬物。青铜怀表的齿轮发出细碎的咔嗒声,秒针正在逆时针爬行。她猛地坐直身子,后脑撞在值班室的铁柜上。电子钟猩红的数字跳动着:3月2日7:00。这是第三次看到这个日期。"还剩四次机会。"墙上的血字尚未凝固,蜿蜒的血迹在晨光中泛着诡异的蓝。林夏的指甲缝里还残留着前两次死亡时的碎屑——第一次是烧焦的皮肤组织,第二次是芒果蛋糕的奶油。

  • 爸爸是大好人
    爸爸是大好人

    作者 : 话梅煮咖啡

    小说《爸爸是大好人》的故事讲述了:爸爸很有爱心,是远近闻名的大好人。他听说学校有人吃不起饭,就自费建食堂,还逼迫妈妈去做免费大厨。妈妈独自一人撑起食堂,不慎砸断三根手指,还烫伤了脸。妈妈在日复一日的磋磨中,不到40得癌去世。爸爸却被授予先进个人,拿了职称,风光无限地扭头和白月光领了证。我为妈妈不平,被他白月光推下楼高位截瘫。爸爸却宣称是家庭矛盾,将我丢到祖宅自生自灭。

  • 退婚后,已婚竹马想吃回头草
    退婚后,已婚竹马想吃回头草

    作者 : 牛角包

    小说《退婚后,已婚竹马想吃回头草》的故事讲述了:和裴瑾怀青梅竹马多年,我如愿和他订婚。可订婚当天,现场大屏幕上的女方旁写的确是裴瑾怀秘书的姓名!惊诧间,苏知夏穿着我亲手设计的订婚裙冲上台,裴瑾怀满心欢喜握着她的手当众宣布退婚,让我沦为了全市的笑话。“我一直心有所属,我牵着的人是我这辈子想娶的妻子!”他对我说:“我真正爱的人是苏知夏,对于你,我们自幼相识,错把陪伴当真情,如今我只把你当妹妹。

  • 规则怪谈之仁济医院守则
    规则怪谈之仁济医院守则

    作者 : 夜雨寄千秋

    小说《规则怪谈之仁济医院守则》的故事讲述了:我站在医院门口,抬头望着那栋灰白色的建筑。三月的风还带着些许凉意,吹得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这是我第一天来这家社区医院报到。说实话,如果不是因为离家近,我可能不会选择这里。医院不大,只有六层楼,外墙有些斑驳,看起来有些年头了。推开玻璃门,消毒水的气味扑面而来。前台的护士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有些怪异。我下意识摸了摸脸,难道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新来的?"她问道,声音有些沙哑。

  • 破碎的婚姻
    破碎的婚姻

    作者 : 糖哆哆

    小说《破碎的婚姻》的故事讲述了:晓妍嫁进这个家的时候,心里满是对未来生活的憧憬。她以为只要自己真心付出,就能换来家庭的和睦与幸福。然而,现实却给了她一记沉重的耳光。婆婆从一开始就对晓妍百般挑剔,无论晓妍做什么,在婆婆眼里都是错的。每天清晨,晓妍早早起床准备一家人的早餐,可婆婆总是嫌弃她做的饭菜不合口味。家里的家务活,无论晓妍做得多么卖力,婆婆总能挑出毛病,不是说她打扫得不干净,就是埋怨她洗衣服不够仔细。

  • 放走大佬的金丝雀后
    放走大佬的金丝雀后

    作者 : 光宝宝

    小说《放走大佬的金丝雀后》的故事讲述了:放走黑帮大佬的金丝雀后,他猩红着眼质问我原因。我只是默默走近他为金丝雀囚禁的笼子。「傅闻朝,我也可以做囚鸟。」他一把把我拽出笼子,并把我扔在了精神病院。走前他冷着声音:「你有什么资格与苑苑相比。」可明明她才是我的替身啊。他命人给我注射惩罚药,却不知那是禁毒。在他与替身缠绵时,我死在了手术台上。冰冷的手术台上,我四肢被捆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