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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有多绝情。
我苦涩笑道,所以你想说,这么多年你一直没有真正爱过我。
方博吞吞吐吐开口说,我不知道。
我摇摇头,你怎么不知道?方博,你可是大名鼎鼎的方律师,怎么可能理不清自己的事情,你只是不想承认罢了。
方博的沉默就是对我的话最好的肯定。珊珊,如果你实在接受不了,可以向我提出离婚。
离婚这两个字被他轻易地说出来。我看着又恢复冷静的方博,微微一笑。如果要离婚,我要全部财产,方大律师会同意吗?
方博摇摇头,我不同意,我只能给你四成财产。
四成财产?
我收入比你高。又是律师如果打官司你都分不到四成。
不知为何,在知道方博真正心意,我的心反而轻松了,像是放下什么重物。我放松身体,靠在椅背上,轻轻的说道,既然方大律师都把话说到这份上,那我们也没什么可聊的。
我伸伸懒腰,做了个请字。这间房子是写在我名下的,既然已经决定离婚,那就请方律师离开我家吧。我累了,要早点休息。
方博扶了扶眼镜,转身走出客厅。
次日清晨,我前往医院照料父亲。在陪护间隙去洗手间的途中,我瞥见了戴着墨镜的李方仪。她的身影在医院的走廊里显得格外突兀,一种莫名的不安瞬间攥紧了我的心。鬼使神差地,我悄然跟随着她的脚步,直至她停在了妇产科的门口。我的心猛地一沉,不祥的预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片刻之后,我看到她与方博一同从妇产科走出,两人的手中紧握着报告单。他们迎面撞上了我,此时的我,目光如炬,死死地盯着他们。李方仪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她扬了扬手中的病历单,那动作仿佛带着无尽的炫耀:“我怀了方博的孩子,你还是早点离婚吧。
我惊讶于她的厚脸皮和无耻说:你一个小三有什么资格让我离婚。
李芳仪不屑地抢过话头,冲我说道:“现在又不是古代,现在的人讲究人人自由,不被爱的那个人才是情感生活的小三呢。”她特意狠狠咬着“小三”这个词,仿佛要借此好好出一口气。说着,她亲昵地搂上方博的手臂,满脸幸福地靠在方博的肩膀上。
“珊珊你还不知道吧,一年前方博替我打官司的时候,我们就在一起了。虽说当年经历了些坎坷,但好歹我们克服了大部分困难,走到了现在。”李芳怡一边说着,一边将不善的目光投向我,那眼神里满是挑衅。
看着他们两人这般幸福依偎的模样,我的心宛如被刀割一般。想想过往,方博长期不在我身边,家里大小事务全靠我一个人操持呀。上个月我得了新冠,为了不让远在另一个城市的父亲担心,我拖着虚弱的身子,独自去买药,自己艰难地照顾自己。可那时的方博,却在另一个城市搂着别的女人温存,他怎么能这样?
见我脸色阴沉,不再言语,李芳仪越发气焰嚣张:“哟,珊珊你怎么不说话了呀?”这时方博轻轻拍了拍李芳仪的手,说:“芳怡现在还在医院人多慎言。”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