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发现她时常会独自离开学校，去城市另一端的一家高档会所。

那是一栋装修奢华的建筑，门口停着各种豪车。

我看到张琳从一辆劳斯莱斯上下来，挽着一个中年男人的胳膊走了进去。

她穿着完全不同于校服的华贵裙装，妆容精致，举手投足间散发着成熟女性的魅力。

哪里还有半点高中生的青涩？

我躲在街对面的咖啡厅里，借着望远镜观察那栋建筑。

两个小时后，张琳从会所里出来。

她重新换上校服，仔细整理了一下仪容，又变回了那个温婉可亲的学习委员。

这样的跟踪持续了几天，我发现她每周都会在固定的时间去那里。

而且每次见的都是不同的人。

终于有一天，我鼓起勇气走进了那家会所。

前台的接待员上下打量了我一眼："对不起，这里是会员制的。"

我拿出手机，给她看了一张照片："我想打听一个人，她叫张琳。"

接待员的表情突然变得很奇怪："你说的是...樱桃女王？"

"对，就是她。"

接待员警惕地看着我："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我奉劝你一句，最好别去招惹她。"

我咬了咬嘴唇："为什么？"

"因为得罪了她的人，都没有好下场，"接待员压低声音，"上个月还有个女孩，到处说她的坏话，结果第二天就消失了。到现在都没人知道她在哪。"

我的心沉了下去。

从会所出来，我的大脑一片混乱。

张琳，你到底害过多少人？

5

但最让我震惊的事情还在后面。

那天是周末，我跟着张琳来到了城郊的一个废弃工厂。

黄毛和几个小混混在那里等她。

他们说说笑笑，态度亲昵，显然已经合作很久了。

"上个月那个女孩怎么样了？"张琳问。

黄毛笑了笑："已经送到缅甸去了，那边开价很好。"

"我听说她家里在到处找她？"

"放心吧，都处理干净了。她家里人已经放弃了。"

我躲在铁皮后面，感觉呼吸都要停止了。

原来接待员说的失踪的女孩，是被他们拐卖到国外去了？

我颤抖着拿出手机，偷偷拍下了他们交谈的视频。

这时，黄毛突然说起了我："那个叫小雨的丫头，这单一定要做成。"

张琳优雅地笑了笑："放心，我都安排好了。这些年我一直在她身边，她对我完全信任。"

"高考后的旅行，我会带她去云南。到时候你们在那边接应。"

"并且..."张琳的声音突然变得冰冷，"等你们把她送到诈骗园区后，还能敲一笔，我听说她爸在国外很有钱。"

我的眼泪无声地流了下来。

原来我在你眼里，就只是一个提款机吗？

这时，一阵风吹过，铁皮发出咯吱的响声。

黄毛警觉地转过头："谁在那里！"

我赶紧屏住呼吸，一动都不敢动。

张琳皱了皱眉："去查查。"

我的心跳得厉害，手心全是冷汗。

如果被他们发现，我会不会立刻变成下一个失踪的女孩？

所幸这时一只野猫从铁皮后面窜了出来。

黄毛骂骂咧咧地踢了野猫一脚："原来是只死猫。"

我松了一口气，但心还是久久不能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