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铁皮后面爬出来，双腿发软得几乎站不住。

　　看着手机里刚拍到的视频，我咬紧牙关。

　　你们这些畜生，我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

　　6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开始了更深入的调查。

　　表面上，我依然是那个单纯天真的小雨，对张琳言听计从。

　　但实际上，我在一步步收集她的罪证。

　　"小雨，这道题你做错了，"她还是那么温柔地帮我讲解数学题，"要这样分析..."

　　我点点头，装出一副认真听讲的样子。

　　余光却瞥见她放在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

　　这是这节课第三次了。

　　课后，我假装去上厕所，实际躲在走廊拐角处。

　　果然看到张琳接了个电话。

　　"嗯，我知道了，"她的声音很轻，"晚上八点，还是老地方。"

　　我迅速掏出手机，打开了录音功能。

　　这些天下来，我发现她每天晚上都会在固定时间接到电话。

　　而且每次电话后，她的行踪都会有变化。

　　我开始在网上搜索相关新闻。

　　"17岁女生离奇失踪"

　　"又一名高中生神秘消失"

　　"多起少女失踪案或有关联"

　　这些新闻里的受害者，都有一个共同点：失踪前都曾出现在那家高档会所附近。

　　我的手开始发抖。

　　张琳，你到底害过多少个女孩？

　　7

　　那天晚自习，张琳又一次提起了旅行的事。

　　"我已经做好了详细的计划，"她翻开一个精美的笔记本，"第一天我们去大理，然后..."

　　我强忍着心中的恶心，陪她演戏："嗯，听起来很棒。"

　　她温柔地看着我："你放心，一切都交给我安排就好。"

　　是啊，你当然会安排好一切。安排好怎么把我卖掉。

　　我低下头，假装看书，实际上在偷偷观察她。

　　这时，我注意到她的笔记本下面露出一角粉色的纸张。

　　等她去上厕所的时候，我赶紧翻开看了一眼。

　　是一张银行卡的对账单。

　　上面清清楚楚地记录着：

　　"5月12日 转入 300,000元"

　　"5月15日 转入 250,000元"

　　"5月20日 转入 180,000元"

　　这些数字，和她抽屉里那个小本子上的记录完全对得上。

　　我用手机拍下了这份对账单。

　　又迅速把东西放回原处。

　　回到座位上，我的心跳依然很快。

　　这些钱，就是她害人的证据。

　　8

　　第二天，我去找了学校的王老师。

　　他是我们的班主任，为人正直，一直很关心学生。

　　"王老师，"我坐在办公室里，手心全是汗，"我有件事想跟您说。"

　　他放下手中的教案："什么事？你说。"

　　我深吸一口气，正要开口。

　　突然听到门口传来脚步声。

　　是张琳。

　　"王老师，"她微笑着走进来，"这是我整理的班级成绩分析报告。"

　　我赶紧闭上嘴，假装在看手里的作业。

　　张琳递完报告，转身离开前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让我后背发凉。

　　她察觉到了什么吗？

　　但愿没有。

　　在此之前，我必须掌握更多证据。

　　9

　　那天放学后，我跟着张琳来到了另一个地方。

　　是城郊的一个废弃工厂。

　　很多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