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一定渴了,让我捧给你喝吧。可惜这镣铐的钥匙被他们带走了。”
我摆摆手说:“谢了。我现在并不渴,况且我本来就不喜欢喝酒。”
郑詹尹回头望望门外:“风似乎停了,你还是进里屋去休息吧。”
“我还不想睡,你请自便。”
“把酒喝一点,如何?”
“我渴了一定会领的,谢了,太卜。”
“那好,我还想去躺一会儿。”
大风渐息,雷电也停了。
愁云惨雾都被夜风一扫而空。明亮的月亮悠悠淡淡地悬挂在蓝天之上。
星辰已非昨夜,我却为何还在此风中站立?
我的思绪随着这飘渺的月光飞翔,飞过迷茫的烟水,飞进如诗如画的夜色中。一个又一个黄昏在孤独的守望中走近又走远,你没有来,你再也没有来过我们相约的地方。日子在固执的等待中悄然流逝,我始终想象着你会在某一天的某一时刻突然出现在我面前,说:“正则,你知道么?你是天底下最蠢的人!”然后,甩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便跑开。
我心甘情愿地在四季的风里等你,一直以为你只是和我开了个玩笑。然而,这个玩笑一开就是六年。
那一年,我承袭了父亲的爵位,被怀王任命为左徒,肩负起改革内政、振兴楚国的重任。从此,我拥有了血气方刚的魂魄和励精图治的雄心。
直到有一天,怀王召我入内殿。
“先生请上座!”怀王盘腿坐在几案边,“来人!上酒。”
“谢陛下!为臣实在不胜酒力。”
“呃,先生不必推脱。今日乃是拜师之酒——来人,差人把王后和公子请来。”
不一会儿,帘外一阵喧闹。我循声望去,只见一个顽童蹦蹦跳跳地闯入,后面跟着一位风姿绰约的少妇。我起身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