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转出来，她的影子被水晶灯折射，在墙上投下多个重影。

第4节：术前诊断

王医生的诊室比想象中要大得多，四面墙上挂满了欧洲油画，都是些美丽女子的肖像。诊桌后面坐着一位风韵犹存的女医生，年龄难以判断，但举手投足间透着一种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优雅。

"林小姐，你的五官其实很耐看。"她细细打量着我的脸，"只是太过中规中矩，缺少了一点灵气。眉骨太平，下颌线不够流畅，鼻翼略宽......"她说出的每一个缺陷都戳中我心底最在意的地方。

"您怎么知道......"

"行医二十年，我看人很准的。"王医生站起来，踩着高跟鞋走到我身边，"你一定觉得自己不够漂亮，所以总是不自信。在公司，明明能力出众，却总是输给那些长得漂亮的同事，对吗？"

我心里一惊，这些话仿佛直接从我脑海里读出来的。

"不只是外表，我们要改变的是你的命运。"她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我的脸，"相信我，手术之后，你会成为最好的自己。"

护士推着一台仪器进来，开始做术前检查。抽血的时候，王医生突然说："咦，你的血型很特殊啊，正好适合我们最新的美容配方。"

诊室的门忽然被推开，一个戴着大墨镜和口罩的女人匆匆走了进来。她似乎不想被人看见，但我还是注意到她露出的一小片皮肤白得发亮，像瓷器一样。

"王医生，我的脸......"她的声音很焦急。

"先去3号房等我。"王医生温柔但不容置疑地说。那人慌忙退了出去。

签合同时，我仔细阅读着条款。有几条格外引人注意：手术过程不得录像或拍照；术后三个月内不得对外透露在本院手术；如出现任何不适，必须返回本院就医，不得去其他医院。

"这些条款......"

"都是为了保护医患双方。"王医生微笑着，"毕竟，我们的技术是独家的。"

第5节：诡异的等待室

更衣室的墙上挂着一面巨大的古董镜子，镜框雕刻着繁复的玫瑰花纹。换上病号服后，我总觉得镜中的自己有些模糊，像隔着一层毛玻璃。

等待室里很安静，只能听见墙上古董钟表的滴答声。隔壁手术室传来断断续续的声音，有说话声，有器械碰撞的声音，还有断断续续的哼唱。

一位年轻的护士进来给我打针。当她俯身